“师弟修炼如此勤缀,难怪先我等同届弟子步入筑基啊!”
夸完之后,冯三立又是话音一转问道:
“不知道许师弟有没有兴趣和师兄去洛京一趟,参加那大宁新太子的册封典礼。”
“太子册封?师兄莫不是糊涂了,凡人太子与我等修士何干,不过是些蝼蚁罢了。”
许应也是下意识问道。
“师弟有所不知,这次趁着大宁太子册封的时候我等各宗也是要商议一下整个世俗界资源的划分。”
“若是金丹长辈前去又怕失了各宗之间的和睦,练气期弟子则又更损几宗脸面。于是便让我等新晋筑基前去与会。”
说完,冯三立又是接着补充道:
“这趟差事贫道已经约了青松谷好几位筑基师兄弟了,许师弟不若一同前往?”
许应闻言也是思虑了一二。
一来自己正好也是需要去世俗里头明悟自己的道心,二来筑基后期的修炼也是水磨的功夫,非再是丹药、洞府所能弥补、加速的。
于是,许应干脆也是开口说道:
“那师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还望冯师兄多多帮衬一二。”
“哈哈!听闻还未有金丹长老收下师弟,待这趟差事办完,贫道便向师尊禀明一二,说不定日后你我便是真正的同门师兄弟了。”
冯三立看许应也是答应了自己邀请,当即笑着说道。
他自然是不会清楚观海与许应之间关系的。
事情谈论完,许应也是兴然邀请了冯三立入府交谈一二,其间奉上灵茶、灵果,冯三立也是赞不绝口。
许应也是看出来了,这冯三立心底也是好的,只是有些桀骜,比较看重面子。
许应自己自然是不太着重于面子上的东西,兴许以后二人也能引为至交。
先前在洛京的时候许应也是有见过静月观、白灵谷两宗弟子,这趟新太子的册封典礼上据说东海的寒石府也会派人前来。
在许应印象里,寒石府的弟子都是那种嗑药成瘾的怪人,据说每逢斗法时候,寒石府弟子都会先吃上一口寒石散,而后状若癫狂,战意倍增,不知传言是真是假。
其实说是重新商议大宁世俗的资源处置,其实冯三立也知道这趟主要还是四宗之间这些年轻筑基弟子的比试。
虽说不一定能知道日后谁能结丹,谁能结丹。但是年轻弟子的水平实力往往也能衡量一个宗门的强弱。
两百年前的黑光门便是在一次宗门间新弟子比试当中,隐隐有些看出了青黄不接的苗头。
因而冯三立作为被他师尊推荐出来,领队此次比试的弟子,自然也卖力地想要表现一二,但凡是许应前后几届新晋的筑基期弟子,只要有空的此番冯三立都有上门邀请到。
天色也是渐渐晚了。
许应的灵茶是用嘉木道人洞府中的千年份灵树叶子烘制的,这灵果较差的也有几百年份,看在冯三立天灵根资质的名头上,许应忍痛也就拿出来与他分享一二。
冯三立自然吃得称心如意,临走时还不忘再三邀请许应去他府上回访。
“许师弟,莫送了。”
冯三立拱手与许应告辞,许应自然也是拱手说道:
“冯师兄,告辞”</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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