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从一开始就将这样的人排除在了可喜欢人选之外了,要不然真的是要伤着小心心了。
心里偷偷地骂完,又想到方才季文渊居然进屋的时候绕开她那么远,就好像她是有毒细菌似的,心里又偷骂了起来。
不过昨夜晕倒一事让她觉得有些事情要加快进程了,于是跟着进了屋将太后私养军队的事情告诉了季文渊。
季文渊听后很是震惊,问她,“那你可知太后养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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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太后没有告诉臣妾。”或许太后告诉过原主,只是她没有记忆,所以也没敢贸然去问,怕露了馅儿。
季文渊沉思了许久后突然说,“若皇后能查到太后养了多少人,在何处,之前皇后说的三个条件朕都可以作废。”
这话让温婉眸光一亮,有些不敢相信往季文渊跟前走去,“皇后莫要靠近。”
被拒绝靠近的温婉一脸懵逼的问道,“为何?”
“皇后昨夜没有洗澡,身上有点味道。”
被人如此明目张胆的嫌弃,温婉懵逼了,赶紧闻了闻自己身上,眉头蹙了起来,她昨夜虽然没有洗澡,但依旧香香的啊。
抬头看着一脸嫌弃的瞧着自己的渣男,心里骂了声事儿逼,然后坐回原处,“皇上说的可是真的,只要臣妾查到太后养了多少人,在何处,皇上就给臣妾要的东西?”
“自然。”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暗中监视着太后,居然都没有发现她私养军队,看来这事只能靠皇后了。
权衡之下季文渊觉得查太后的事情远比清除后宫和查奸细要重要得多。
“好,臣妾定不负皇上所望,尽快将此事查清楚的。”忽然觉得希望就在眼前了。
开心的从皇上那离开,一路上温婉都在想着如何能快速的从太后那套到军队具体人数和具体地址。
“皇上,娘娘往昨日的住处去了。”
听闻福公公的话,季文渊疲倦的捏了捏眉心,心里暗骂温婉是一根筋,然后不得不再做一回夙夜。
看着眼前的院子,温婉眯了眯眼睛,左右环顾了一下悄悄摸摸的进去了。
一推开门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眉心当即蹙起,只是刚迈进一条腿,一直锋利的,明晃晃的剑就横在了脖子下面。
温婉吓的腿一软差点就往前扑了过去,幸好双手抓住了门框,紧张的咽了咽口水,脖子往后撤去说,“是……是我。”
长剑的主人从门后出来,身上只披了一件外衣,从微微敞开的外衣可以看到他身上缠着的绷带。
温婉抬头看向面具下的那双墨眸,问道,“你受伤了?”
“嗯,昨夜遇到仇家了。”夙夜收了长剑,说着往里面走去。
从门口就能闻到这么重的血腥味,一定伤的很重,心里没来由的有些紧张,似乎还有一丢丢的心疼,不过相较于担心,些微的一点心疼被忽略掉了。
赶紧跟了进去将门关上,转头就看到夙夜站在桌子前将披在身上的外衣仍在一旁的凳子上,桌子上放着几个瓶瓶罐罐,还有一盆已经被鲜血染红的水。
夙夜转头看着呆呆的盯着自己看的她问道,“会处理伤口吗?”
“啊?”温婉视线终于从被鲜血染红大半,胡乱缠在身上的绷带上移到了夙夜的脸上,傻傻的说,“应……应该会吧。”
“帮我。”夙夜信任的坐在凳子上,将两瓶药推到她面前。
“好。”
答应了后,温婉咽了咽口水,看着血糊糊的绷带,深吸一口气,颤颤巍巍的上手,拆开绷带看清楚伤势,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严重的伤,换做她这会估计早的疼的满地打滚了吧。
“先用这个清理伤口。”看着之前缠在伤口上的白布被扔在桌子上,夙夜将酒壶递了过来。
温婉接过后打开塞子,很冲的酒味就扑了上来,皱起小脸犹豫了一下,就直接用酒冲了。
“唔”听到闷哼声吓得赶紧停了手,想起自己以前只是腿上磕破点皮,用碘酒清洗的时候都疼的掉眼泪,看着清洗过深可见骨的伤口,再看看只是闷哼了一声,身体僵硬着的男人。
温婉心里又心疼,又觉得很男人,于是说,“你若疼可以喊出来,我不会笑话你的。”
听到她的话夙夜轻笑出声,语调依旧很轻挑,“你既然如此心疼我,不如你干脆替我哭出来吧。”
狠狠地瞪了一眼还有心情说这废话的人,继续清理伤口,看着彻底清洗完的伤口,温婉真的忍不住快哭了。
这到底是怎样的仇恨,能将人伤到这种地步。
见她久久没有反应,听到吸鼻子的声音,夙夜盯着地面的墨眸微微颤动了一下,撑在大腿上的双手用力的扣紧了腿。
语气忽然变得认真起来,“你……哭了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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