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在此。”话音未落一身明黄就入了内室的门。
温婉抬头看过去,绣眉蹙起,问道,“皇上为何让臣妾喝药?”
季文渊挥了挥手示意素月离开,素月将药碗放在床边的小桌子上就退了出去。
“皇后可是忘了自己不能吃桃花酥?”走到床边,季文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问道。
温婉眸光一顿,小手下意识的捏紧,面上不动风云的点了点头,“臣妾确实忘了,不过皇上可否告诉臣妾,臣妾为何不能吃桃花酥。”</div>
季文渊审视了许久,发现温婉不像是说谎,于是说,“既然皇后忘了此事,那可还记得自己身中剧毒?”
果然他知道自己中毒了,“知道。只是不知这毒是谁下的。”
季文渊轻嗤一声在床边坐了下来,看着她似笑非笑的说,“感觉皇后好似在怀疑这毒跟朕有关。”
感觉得不错,我就是觉得是你给我下的毒。
见她不语,季文渊又道,“看来皇后说不记得许多之前的事情了,并非虚假,如若不然也不会如此怀疑朕。”
绣眉蹙了起来,如此说来原主是知道这毒是谁下的?
季文渊也不在跟她拐弯聊天了,直接了当的告诉了她一些事情。
听后温婉好半天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许久,她才堪堪回神看着眼前低眉似乎在沉思的男人,这个男人如今才二十五,放在现代也不过是一个迈出大学校门没多久的人。
可是因为生于这个时代,又出生于皇家,所以他从几岁的时候就懂的了如何在这吃人的宫中生存,稍大一些尽管他不想为皇位争夺,却因为身为皇子被迫加入了明争暗斗中。
十八岁,她还是个高中生的时候,他就已经面临刚刚登基造成超纲不稳。
如今他二十五了,虽然已经坐稳了龙椅,可暗处还是有许许多多的危险。
原来,她进宫,他娶她,不过是一场合作而已。
只是原主知道他的目标,可他却不知原主进宫的目的。
此时温婉也不得不去想,原主为什么要进宫,这会不会成为她之后离宫的一个阻碍。
还有,既然原主跟季文渊是合作关系,为何又要几次三番的想要季文渊的命呢?
难道真的如季文渊说的那般,原主只是唾弃他软弱,所以才想要用这样的方法帮季文渊强大起来?
可是这个理由怎么听着这么扯呢?
越想就越觉得大脑成了一团乱麻,温婉烦躁的薅了薅头发,放弃了折磨自己的行为,问道,“不知臣妾能否问一下,太后不是皇上的亲生母亲吗?那为何不将兵权交给皇上呢?”
季文渊挑眉,一脸看智障的看着她,半晌才说,“朕觉得还是让福公公给皇后上两日课,让皇后知晓一下这前朝后宫千丝万缕的关系。”
温婉抿着唇没有说话,因为她清楚自己刚才的问题应该是很愚蠢的,所以才会让季文渊这样讥讽她。
然而事实证明季文渊不是在讥讽她,而是真的觉得她有必要上上课了。
用过晚膳福公公就来了,还带了好多书。
“奴才奉皇上之命前来帮娘娘解惑一些事儿。”
这一晚温婉一直被补课到快子时才停了,打着哈欠看着福公公离开,赶紧让素月打水洗澡然后休息。
原以为补课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更可怕的是醒着的时候补课,睡着了梦中还在被逼着学习。
翌日。
被素月叫醒的温婉,一脸阴郁。
昨晚梦里季文渊拿着长长的戒尺在逼她学习,一个记不住就用戒尺狠狠地抽她,打的她腿都瘸了,季文渊还讥讽嘲笑她,说她是他见过最蠢笨的人,连那么点简单的关系都记不住。
然后又是一顿暴打。
想到梦中苦逼的自己,温婉就像提桶开水去泼季文渊。
素月拿了衣裳过来见她还呆坐着,便赶紧催促,“娘娘,您快别发呆了,皇上来了。”
“他来做什么?!”温婉终于从梦中带来的郁闷和愤怒中回过神来,当下有些不安起来,不会梦里的一切要在现实发生了吧?
想到此她赶紧心里偷偷地默背昨晚福公公给她恶补的一些事情。
“奴婢也不知,皇上看着心情好像还不错的样子,不过手里还拿着一个戒尺,说是要来考校一下娘娘昨晚的学习成果。”
靠!
还真猜对了!
“那个……你……去跟皇上说就说我昨夜学到很晚,起不来。”原本想说发烧,可是摸了摸额头冰凉凉的。
话音刚落,一道磁性的声音就想起,“哦?是吗?皇后竟然如此用功?那正好让朕看看,皇后用功的成果。”</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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