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啊,人是自己选的,就算是再嫌弃,也只能忍着。
闾丘赫煊怎么可能会看不出她的嫌弃,内心更委屈了,老婆嫌弃他。
用得多了的招数,现在是一点儿用都没有了。
换成以前,她根本就不该是这个样子的。
江尺樱很想说让他别装了,自己心里都很清楚,可她还没有把话给说出口。
一旦她说出口,闾丘赫煊就会彻底变个样子的。
那还不如让他这个样子呢,比起那个,这个还稍微好那么一丢丢。
只是好那么一丢丢而已,也没有太好。
对于闾丘赫煊,她实在是太清楚了。
见这个办法对她也没有用,闾丘赫煊有些泄气了。
江尺樱忍住笑,看着他那泄气的样子,不得不说,就是特别可爱。
闾丘赫煊还在想其他的办法,被江尺樱一扑,倒在了沙发上。
他那一双好看的蓝色眼睛睁得更大了。
老婆这是什么意思?
他怎么不明白?
闾丘赫煊眼睛里满是疑惑。
江尺樱就那么看着他:“不是要我安慰你吗?”
她一开始是没有什么想法的,就是想逗逗他,但是,看到他这个样子,她立马就改变主意了。
只是逗逗有什么意思啊,得欺负一下才行啊。
最好是能哭出来的那一种。
忽然就觉得闾丘赫煊哭出来也挺有意思的。
有这么一个好机会,她怎么可以轻易放过呢?
错过了,她怕是会后悔死吧。
安慰?是他想象中的那种吗?
闾丘赫煊忽然有点想逃了,刚要起身,被江尺樱被扯了回去。
江尺樱咬牙切齿:“闾丘赫煊,你要是敢逃的话,你就不是男人。”
他竟然还想逃。
闾丘赫煊他到底是不是男人啊?还是他有什么问题?
江尺樱是真的想骂人了。
他要是敢溜,她绝对跟他翻脸。
江尺樱也觉得他们两个是越来越不像是正常夫妻了。
闾丘赫煊很无奈,她心里明明就很清楚的,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是他不想吗?他不也是没有办法吗?
闾丘赫煊刚想说话,忽然听到了那敲门声。
江尺樱直接翻身坐好,还是有点被气到了。
都这个点了,到底是谁啊?
她才不去开门。
闾丘赫煊在心里叹了口气,又觉得有点好笑,还是自己起身去开门了。
他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个事情了。
有点可惜啊……
他下次提前做好准备可以吧?
嗯,都是他的错。
闾丘赫煊那冰冷的视线一落到了他的身上,路阻就有些发颤了,他就不该答应老哥过来的。
都这个点了,他该不会打扰了什么不该打扰的吧?
路阻睁大眼睛,真是这样的话,那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殿下该不会是想宰了他吧?
路阻忍不住咽了咽口水,害怕得往后面退了退,可别再把他给扔去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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闾丘赫煊蹙着眉:“有事说事。”
就这样站着,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路阻这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立马把自己手上拿着的东西递了过去:“额,我是来送这个的。”
闾丘赫煊接过来,扫了一眼,应答一声,关上了门。
他看了那手里的这份东西,是他让路隔去查的,他自己没有过来,倒是把弟弟给叫过来了。
算了,看来是查出了点什么东西啊。
那他就看看好了。
闾丘赫煊扫了眼里面的东西,有些愣住,这是什么鬼?
不到一会儿工夫,房门又被敲响来。
闾丘赫煊咬了咬牙,又过去打开。
路阻气喘吁吁地开口:“错了错了,我拿错了殿下。”
路阻把另外一份递过去:“这份才是真的。”
那一份,是他自己……额,不好说,殿下他该不会是看了吧?
路阻眼睛里满是惊恐,不知道该说什么,闾丘赫煊就已经拿过他手里的那一份,把先的那一份扔给他。
他到底是去学了什么啊?
给自己的也不知道到底是玩意。
看来,等有机会,还是得把他给扔过去,继续学一学。
现在是缺人,也没有办法。
不管再怎么嫌弃,也只能是先用着了,他怎么就不能跟他哥一样呢?
但凡多跟他老哥学一学,也不至于这个样子。
江尺樱已经不想等了,自己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闾丘赫煊都不敢走过去,自己走到桌前,还是把路隔调查的结果给看了一遍,蹙起眉,这是什么情况?
那些人到底是打着什么目的呢?
他是越来越不明白了。
看着按详细的一条条,闾丘赫煊的疑惑更多了,那些人到底是在想什么啊?
这样做,对他们到底是有什么好处呢?
可要是没有什么好处的话,那他们怎么又会做这些事情呢?
江尺樱拉下被子看了他一眼,又开始了。
她刚刚倒是听到路阻的声音了,难道是他之前让路隔去调查的事情有了结果了?
除了这个,她也想不到其他的事情。
到底还是这个样子,也没能继续下去。
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江尺樱想了想,还是掀开被子下去,那她也过去看看好了。
确实跟闾丘赫煊说的一样,大家还是回到了各自那边。
他们的任务还得继续。
在没有结束前,也不能停下来的。
几个人又换上了让他们不适的打扮,继续跟之前一样,行走在谷合桥附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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