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茗原本是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气定神闲地给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分析着他的漏洞。
原本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的崩溃的模样也是在肖茗意料之中的。
但是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说的话，却又让肖茗疑惑了。
不是，什么玩意？
什么x？
什么疯子？
精神系异能为什么不能是双异能？
精神系异能是霸道又独裁的异能？
它不允许有别的异能和他同时存在？
这到底是什么鬼啊喂！
你特么说的是一个异能么？
那种木得生命木得感情的异能！
这特么是个异能诶，不是个人！
还霸道又独裁。
你怎么不干脆说它是霸道总裁还特么的掌握了全球的经济命脉，一言不合天凉王破，一个眼神就让金融界抖三抖呢？
中二。
肖茗原本觉得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实力强又睿智。
啧，结果现在这么一番弱智言论一出，肖茗只想呵呵了。
她是不太懂这些传说的脑回路昂，奇奇怪怪。
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自然是也看到了肖茗不屑且鄙视的目光了。
但是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却并没有恼怒，反而笑了。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肖茗，将肖茗从头打量到脚。
眼中是毫不掩饰的怜悯，满意，还有很多复杂的，看不出来的情感。
肖茗很疑惑，但是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也没有开口解释。
过了好半响，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开口说话了。
他嗓音微哑地说道：“小茶儿。”
“程双。”
“我叫程双。”
“再叫我一声程双叔叔好吗？”
肖茗愣了一下。
再？
她以前见过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吗？
肖茗迟疑地开口问道：“我，我以前见过您吗？”
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笑了笑，说道：“小茶儿不记得了。”
“我是你程双叔叔啊。”
“那时候你最喜欢我了。”
然后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神色黯然，微红了眼眶，低声喃喃道：“小茶儿不记得了。”
“小茶儿都不记得了。”
肖茗微微发怔，她从不记得自己曾经见过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然后，肖茗又想，说不定当时，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也不是传说中的魔术师呢？
更何况，肖茗看向现在还以林盛的面目示人的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他也没有显露出真容。
肖茗踌躇了一会儿，问道：“我，我没太有印象了。”
“我能看看你的脸吗？”
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愣了一下，然后说道：“你想看我的脸？”
“你想看我的真容？”
肖茗以为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不愿意，于是连忙说道：“如果实在是很为难的话，不看也行……”
然后肖茗就看见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笑了。
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笑着摆了摆手，他说道：“一位正在逃逸的犯人是不会让别人看到他的真容的。”
“传说中的魔术师也不会让人看到他的真容。”
肖茗几乎以为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已经拒绝她了。
但是这位传说中的魔术师又话锋一转。
“但是没关系。”
“我可以让你看到我的真容。”
“因为小茶儿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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