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真的好冷啊,多说一个字都吝啬。
小夏子赔着笑脸,说:“先皇出殡前两天,朝阳公主京郊遇险,幸得有心人救命,朝阳公主一直心存感激。
大将军虽然无旨不得出京,但奴才记得那时大将军得旨出京娶亲,不知奴才这么说,能不能让大将军想起一二。
奴才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朝阳公主报恩之心无处安放。”
又是这个事,看来他不认不行了。
秦博溢对小夏子说:“有点印象。”
小夏子嘴角抽抽,为什么他总一副啥都不记得了的样子。
秦博溢想当驸马吧,他是不是欲擒故纵啊,若说他不想当驸马,小夏子是不信的。
小夏子忍不住问:“大将军过目不忘,怎见了公主都没想起来。”
“我没见过她。”秦博溢淡淡地说道。
他没有看大姑娘的爱好,连伺候自己母亲的四个丫头都认不全。活了二十年,他只盯着自己媳妇看过,也只喜欢看她。
拒绝承认,是因为不想冒认别人的功德,谁知道他当日救的到底是不是公主,万一错了呢。不过照小夏子这么说,可能真是朝阳公主吧。
但他当时不是说清楚了吗?
秦博溢说:“当日那位姑娘给了我一个购马权利,我认为两人已经互不相欠。如果那真是朝阳公主,请代我转告,她不欠我,不用报恩。”
小夏子还在想着秦博溢为什么说没见过公主,没想到秦博溢语出惊人,彻底呆了,这是什么脑回路。
“购,购马权利?”他问。
秦博溢想到那匹大宛良驱,脸色柔和,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了小夏子认识秦博溢以来的第一个笑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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