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到地方了,月巴撩起帘子仔细瞧了一圈:“主子,您就一人有何可笑之处?”
“啊?哈哈,有么?我有笑吗?”云惠缓了缓,抬手擦掉眼角被挤出来的泪珠。
“......”月巴是真说不出那句招牌了:“主子,同仁堂到了。”
云惠“哗”的掀开帘子,一眼便望见了那块白底黑字的百年招牌。
同仁堂!!!
同仁堂……同仁堂……
望着望着,字越来越模糊…
抬起手,湿乎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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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就是不听话,自己往外流,老是糊住她的眼,怎么擦都擦不完……
她躲进马车里,像个孩子一样任性地嚎啕大哭:“啊啊啊……爷爷……我好想你……”
她用尽全身力气,要把憋在心里多年的思念通通都发泄出来…
直到泪干了,她轻轻笑起来。
爷爷喜欢看她笑,所以爷爷的葬礼上她一滴眼泪都没掉,她是不是很听话?
爷爷喜欢看她笑,她就笑。
她笑,她不哭。
月巴靠在马车外心疼得跟着抹眼泪,月半就在一侧捏着她的手心。
她们的主子啊,别看脸上总挂着笑,谁又知她怎样撑起的笑脸?
她们才不管路过的行人如何议论,她们只管让主子先痛快。马车停了足足有一个时辰,月半递进去两个水袋,云惠收拾好自己才下了马车,一步一个脚印,进了同仁堂。
“梧岗啊,来客人啦。”明明老人家的声音薄弱,听在她耳里却声如洪钟,动耳感心。
男神乐凤鸣,字梧岗。
“欸~娘,我净手便来。”
云惠被定在原地屏住呼吸,死死地盯着那连接前后的棉帘子。春天来临,桃李竞相开放,如她现下的心境。
一半白净的素指,一半翘起的棉帘。
一个如玉一样的男子停顿一下,缓步向她走来。
陌上公子,谦谦如玉。
白衫束发,描眉入画。
萧萧肃肃,爽朗清举。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李白曾说看花东陌上,惊动洛阳人。你若在桥上看风景,我便在楼上看风景中的你。
男神为何是?
是如此美好的少年郎!!!
她以为…是大叔才是…
“姑娘?姑娘?”
“主子?”
“啊?”云惠猛地回神:“何,何事?”她不知所措的看了一圈,然后停在月半脸上。
“主子,掌柜问您有何不适需买何药。”
“药?不...不用药,我没病!”
“啊,主子,那您为何来药室?”
“我...我,我为何要来?”
“......”月巴十分不淡定地看向月半,主子不会哭傻了吧…还没来得及确认眼神...
云惠丢下一句:“我待会儿再来!”风一般跑了出去。月半紧跟着,月巴第三个。
留下一室的莫名和公子笑。
可惜...</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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