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在。”
苏培盛将云惠搀扶着坐到外室的椅子上,弹指间方子落成,他赶忙小跑着出去了。
“几成把握?”
云惠写到:不出意外,九成。
“哐”一声,男人攥紧的拳头狠狠砸下去,桌面出现一个坑。
屋里屋外的奴才,都提起一口气。生怕自己这当口出什么差错,撞上主子的怒火,燃烧了小命。
直到胤禛命两个奴才搬起椅子将云惠一同抬走,一院子的奴才才将心落了个踏实,福晋却还飘在云里雾里愣着没动。
云惠就这么被一路抬进胤禛的寝殿,要不是膝盖处的血迹太明显都有种来块红布就能成亲的架势。她看着胤禛翻出柜子里的金疮药,一边打开一边伸手就要撩起她的衣摆。
云惠眼疾手快按住衣摆后拼命摇头,纤细的手指展露在他面前,意思明显。
“呵。”胤禛气笑,一脸你不要,本贝勒偏要的邪魅!
云惠一个伤患,哪能跟狗男人比力气,这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
药抹完了,她细嫩的小脸也红透了。
赶紧拿出纸笔刷刷地写:有一种简单的心疾叫动脉导管未闭,在幼儿时期是有自愈可能性的,一般是五岁之前会自愈,自愈后与常人无异。
“无异?”
云惠写到:正常人能跑能跳能做的一切,他都能。
“没自愈呢?”
云惠呼出一口气,沉下心来严肃地看了看他又写:就算不能自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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