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听懂,那些女人是活的,可以走动的?”
“不,就是一些图案,姿势都一样,可就是每看一次,都会发现总有什么地方变了,要不,我怎么会数了几次,才十几个,不超过二十数量的女人确都数不准确呢?”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是不是那头鲸一直在游动扰乱你视线的原因,如果一个图案,一个图案是已经固定不变成型的,你总会数清楚的啊!”
“我倒是想起来曾经见过的一副壁画!”一直不吭声的老舅打断林泉跟蛇头渔农的话茬,“我曾经见过一个跟老哥说的感觉很相似的壁画,那副壁画上是很多陪葬品,陶陶罐罐,可是我也是在看这些东西的时候无意间发现每一次看到的都不同,后来我花了很久的时间,你们知道那个壁画的玄机在哪里吗?”
“哪里,快说,别吊胃口!”林泉催促着老舅,林泉实在想不通,这种事情除了玄乎邪乎还有啥合理的科学的解释。
“角度,全部是角度的原因,那幅壁画对于光线,角度的要求几乎是太吝啬,只要进入人眼中的光线稍微出现一点不同,或者只要这个看壁画的人稍微移动一点角度,看到的壁画内容就会出现变化,当然这个壁画的内容还是离不开陪葬品,所以,一般人就会误入一个误区,明明都是那些陪葬品。
可是为什么每一次看到的好像还都不同!
其实是你每一次看到的都是这幅壁画的内容不假,但是也因为光线角度永远不会很苛刻的达到全然一致,那么你每一次看到的也都永远不会找到跟任何一次完全雷同的,这个东西,林泉现在用一个很形象的例子解释,就比如基因,一个家族,世世代代相传,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永远都没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所以那种壁画也许就是类似林泉他们传承的基因!”
“后生可畏啊,我这几年,想了好几年,都没有明白的事儿,竟然被你这么一说,恍然开朗,我当时追的是一只不断游动的金牙棺材鲨,可不无论是鲨本身还是跟踪的我都不会保证每一眼的角度固定,所以,一定是我每一次都永远找不到跟之前任何一次一模一样的角度而导致看到的内容都不同!”
“应该是,我没有见过那头金牙棺材鲨,也不敢说是这个原因,只能说存在这种可能,那么老哥,你一直追那个鲨,后来怎么样了?”
“这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当时正是秋黄蟹子满盖的时候,我划着小皮筏子在吊螃蟹,那个小岛上经久无人打扰,所以螃蟹其实都很愚钝,说是钓螃蟹,其实就是捡,从水里捡,准备好一盆岛上的野鸡骨头磨成的骨粉,撒到水面上,不出五分钟,那些螃蟹就飘了上来。
只要划着皮筏在水面上捡就成了,在皮筏上支一口小锅,捡到的螃蟹往烧开水的锅里那么一扔,十分钟之内保证蟹黄香飘的几十里水面都蔓,那叫一个鲜,但是,我那一次照例撒了一些野鸡骨粉后,确一个螃蟹都没有上来,我正纳闷,就瞅水下有很多女人,其实那些个女人就是那头金牙棺材鲨的身子花纹,可是我当时哪里知道,就很好奇,跳下去看看,我下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一头大鲨。
不过那头大鲨好像不会攻击人,看见我之后,竟然要游走离开这里,我第一次见到这种奇怪的鲨鱼,肯定不会罢休,就跟着,一直游了很长一段距离,也是游动的过程中我好奇这个鲨鱼的身子花纹,开始数,数了好几次才发现这花纹很诡异。
这个越发让我对着这头鲨好奇的很,当时我弃了皮筏子,在水里跟这头鲨游了很远,早就远离那个小岛了,后来前头是一个巨大的瀑布,那头鲨就进了这个瀑布里,我跟着进去的时候,发现这个瀑布水帘中原来有一个隧洞。</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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