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一把接过那沓纸。他并没有去反驳单才捷,与其反驳,不如找找这份不合理的论文中有什么玄机?</div>
如果真的如单才捷所言,这里面别有玄机。不就证明他推理正确吗?
林泉刚翻开封页就愣住了。这份论文原来只是封页写了自己当年毕业论文的名字,但内容却并不是自己当年论文的内容。
有问题?教授这样做无疑是想让自己看到并意识到这份论文是给他林泉的。事实上也只有他才能看出这点特别之处。看来答案就在这份论奇怪的论文中?
他立即详细的读了一遍内容,但是让人大失所望。论文不知出自谁手?水平挺高。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就算是教授亲手标上的论文批注,也毫无异处。
这让林泉很费解,明知道教授这样做是另有深意,偏偏看不出‘深意’在哪?这就像一个寻宝人知道洞里有宝贝却找不到洞口一样。
一定是自己有所疏漏——林泉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现在已经肯定教授是有信息传递给自己。从这个如此隐秘的传递方式可知信息的重要性。更可以预见到信息所涉及到的人和事具有未知的危险性。
假如教授所留下的信息是指引自己去找他留下的东西?那么,这个信息最有可能是一个地址或一个人。
但根据单才捷的推理,不太可能是一个地址?因为教授也不敢确认自己能看到或看明白他留下的隐秘暗示,那样的话他留下的东西就只能听天由命了。这不符合他这么严谨的安排。
排除掉地址的可能性,就只是剩下找人的可能了。事实上教授把东西交给一个信得过的人,那才是最合理妥当的安排。因为人是活的,他可以事先告诉这个人在某个时限内,如果还没人来取东西就把东西毁掉,这才是万无一失。
要找一个人,在这么个通讯发达的社会,最好的方式是——林泉眼前一亮。他知道教授留下的是什么信息了?
林泉再次拿起那份论文粗略的浏览了一遍,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从一沓论文中抽出八页,然后低头冥想并翻了一阵,接着用笔在纸上写下一串数字,递给单才捷。
单才捷愕然的接过纸张,上面写着一串数字。
“看着像一个电话号码,但怎么是12位?”
“最后面那个数字,你把它看成是时间。意思是按照时间拔打那个电话号码?”
单才捷听后点了点头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开始我真的看不出来,但看到教授用我的论文名字做封面,内容却不是我的论文内容。我就同意了你刚才的推理。得知教授有东西要留给我这个结果,就能确定教授在这份论文中要留给我的信息——就是把东西交给我的方法。
结合你方才的推理,我认为这个方法是从一个电话号码上找到一个人,这个人会把教授留下的东西交给我。这种安排最符合教授处处以为我的人身安全为准则的思路。
然后我再次看那份论文,发现教授在这份论文上的批注很特别。教授平时不管是写论文、着书,甚至是写评论,都十分的严谨。
他对于引用的内容或数据,都会标明出处。详细到标明引用专着的作者、书名、专着的版次甚至引用内容或数
据所在的页码。他这么做一是严谨认真,二是便于读者查找引用的内容。
可是现在这份论文中,教授对引用的批注却显得很有趣,他并不是对论文中所有引用的数据都标注出来源的页码。而是有些有,有些没有。
一向严谨的教授是不会这样的,除非是故意。结果我挑出了标明引用专着页码的内容,一共是八页。
这特别的八页内容上,有很多引用数据,就是说有很多阿拉伯数字。如果没有指引,要排列出一个教授暗示的电话号码,那几乎不可能。但除了那些内容上的阿拉伯数字外,页码也是阿拉伯数字,而且更像电话号码,关键是排列方式。
要排列成教授安排好的号码,当然要按教授的提示来排列。
这八页纸除了页码之外,唯一的我能看明白的排列方式,就是教授批注的12处论文引用内容。这些内容引自四本历史及考古专着,这四本专着可以说是我们历史和考古学的必读书藉,所以我是相当熟悉。</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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