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上次主人从金吉拉变回去的时候似乎也是因为这个男人,虽然夜鸮对这个叫季枭的男人很不爽,但为了不让鞥主人当场来个现场变身恢复之后拔光它的鸮『毛』,只能先委屈一下主人了。
要问夜鸮为什么觉得不爽,无他,谁让这个男人的名字里也有个‘xiao’字,虽然字不一样但读音相同,好似是让这男人占了天大的便宜。
明明自己这个名字应该是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父亲都说他是通灵界独一无二的一只夜鸮,乍一听颇有撞名的违和感,夜鸮能对那男人高兴就怪了。
夜鸮的想法季枭自然是听不见的,将醉酒沉睡的夜萧然轻柔抱放在自己的床榻上,吩咐佣人去准备醒酒汤而后就这么坐在床边看着夜萧然。
还真就这么看着。
这可急坏夜鸮,心说这人怎么那么怂,一点都不给力好不好!
你特么的倒是快吻啊,光看有个屁用啊!那啥也不,不一定要亲嘴,亲亲脸颊也行啊,再,再不济轻吻额头或者手背当个晚安吻也行啊,礼仪不也是可以拿来这么用的吗?
似乎是听见了夜鸮的腹诽,良久,注视着萧然睡颜的季枭突然起身,靠近床榻上一无所知的夜萧然。
good,小伙子终于开窍了啊,夜鸮不住的在意识神海里点头,嗯嗯,再近点,再近点,很好,位置不错……哎哎,你躲什么呀!</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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