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魏禾臾微微蹙眉。
那男人放着好好的侍君不当,跑这来行刺陛下?
“是他。”卫溪淡淡应声。
“我这就去查。”魏禾臾声音冷了下来,眼眸中闪过一抹冷厉。
任何伤害卫溪的人都该死!
徐侍君开始死不承认。在一番严刑之下他暴露了自己压抑许久的怒气。
“言诩就是个狐媚子!蓝颜祸水!都是他把陛下迷的七荤八素!我只是在替天行道!他这种人就该死!陛下是我的!我的!”他说的言辞凿凿,丝毫没有悔过之心,原本俊朗的脸此刻鲜血淋漓,目光病态又疯狂。
“拖下去。”魏禾臾淡淡地说。
“陛下就是个昏君!昏君!她迟早要亡国!”
魏禾臾倏然面色狠决。看徐贵君就像看一个死人。
他冰冷地说:“五马分尸。”
“哈哈哈!魏禾臾!你就是陛下养的一条狗!他让你往哪你就往哪!你爱他有什么用!陛下根本不看你一眼!她的男宠永远多的数不完!这次却独宠言诩一个!你就看着吧!那个小贱人迟早要给你挤下去!”知道自己要死,徐贵君已经完全疯狂,口无遮拦。
狱卒仿佛听到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想赶快把他解决掉,飞快地将人拖了下去,滑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魏禾臾的脸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他在昏暗的牢室里静静地站着。良久,他垂下眼眸,低低呢喃:“是又如何……”
声音很小,等候在一旁的狱卒没有听清。
……
“你也看到了,皇后跟陛下才是一对,我看你对她就死了心吧。”青缇坐在言诩宫殿,一边吃着苹果,一边道。
“我不。”言诩倔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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