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言珩的声音不疾不徐，听起来温柔无害，可回答却让人森寒。
宁烨阖了阖眼，再次睁开时复杂深沉。
“我能知道你为什么要杀我吗?”声音干涩嘶哑。
林丹死了，活不活着对他已经不重要了。
他不惧死。他只是想知道言珩为什么突然要杀他。
“嗤！你不知道为什么?”言珩的笑容讽刺。那双眼是深重的黑。
宁烨：……
他应该知道吗???
“不知道。”宁烨回答地有些憋屈。
“别装了！林丹把一切都说了。”
宁烨：???
他装什么了???
还有林丹说什么了???
“你们为了完成卫淮的实验！一直在利用我！”言珩的眼眸倏然阴郁起来，缠绕着浓浓的雾气。
“嘶！”这个锅可就大了！
宁烨就算再脾气好也忍不住发怒了。
“我呸！劳资什么时候利用你了！你在胡编乱造些什么！”
言珩的眼眸立刻阴沉起来。他倏然掐住宁烨的脖子，阴森森地说：“你说谁胡编乱造?这不就是你们干的吗?怎么?还不承认?”
宁烨被掐的脸红脖子粗，仍然无所畏惧。
“劳资之前根本不认识你和卫溪！更别提那什么卫淮了！劳资更不知道你TM是丧尸皇！要是劳资知道！怎么可能让你上车！”
“你眼睛是瞎的吗！卫淮为了拦住卫溪去救你！不惜放丧尸伤害卫溪！卫溪那么严重的伤都是她父亲害的！你在这里当什么受害者?她才是受伤害最严重的一个！就算你是受害者！你也没立场指责我们任何一个人！”
宁烨一股脑把想说的说完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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