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里面已经没有一滴水,林峰将杯子举起来,借着头顶的灯光,更加清楚地打量杯子上面的指纹。
林峰一边看,还一边旋转着杯子,想要发现更多的蛛丝马迹。果然,在杯子身上看到了两个不同的指纹,不仅如此,在杯口出,还留有一个淡红色的印记。
看到这里,林峰便猜出来喝水的人,嘴唇上一定涂抹了唇彩,接触到杯子时,唇彩的颜色遗落在了杯口处。
唇彩的颜色能够停留几天都不带褪色,而且颜色如此大艳,使用这种唇彩的究竟是什么人。
这个问题对于别人或许如同询问天上有多少颗星星,可是对于林峰,用这样唇彩的人,想忘记都十分困难。
“王乐清!原来是你!”
林峰捏着杯子,骨节发白,咬牙切齿地说道。
林家没有落败之前,王乐清一直都是他的青梅竹马,如果就这么发展下去,林王两家联姻更是迟早的事,所以双方的习惯,两人早已了如指掌。
所以王乐清喜欢收藏大艳之色的价格昂贵的唇彩,这一点林峰是十分清楚的。
这时,林峰突然回想起来刚刚胡湄儿跟他说的那句莫名其妙的话。
“我这几天要和朋友出国玩上一段日子,接下来的好几天你都看不到我,不要想我哟!”
胡湄儿的朋友不就是王家的二小姐王醒儿嘛!她们两个这个节骨眼出国玩去,不就是为了旁敲侧击提到王乐清,看样子胡湄儿就是想通过这句话,告诉自己沈梦珂正是让王乐清带走了。
“胡湄儿,真的想不通,像你这样心机这么重的女人,怎么会得了这百年都难遇见一次的疑难杂症呢!”
林峰双腿无力,身体软瘫到了沙发上,手里还捏着那个杯子,只不过因为刚才太过用力,杯子身上已经多出来了几条裂纹。
“失心疾!病发则头疼欲裂,恍然不知心之所处,安则心悬空若,这辈子都不会体会到心痛的感觉。”
林峰自言自语道。
其实从第一次看见胡湄儿,林峰就隐约察觉她的身上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直到后来的朝夕相处中,林峰才渐渐诊治出来了胡湄儿罹患的疑难杂症究竟是什么。
窗外的月光从窗户里照射了进来,林峰低头看着脚下的那一滩霜迹,眼皮一阵发酸,闭上了眼睛,瞬间便昏睡了过去。
“萧郎,最近有没有关于林峰那小子的消息啊!”
在穆家后院的高尔夫球场上,穆少柯身着一身白色的运动衫,站在一枚高尔夫球前面,动作稳健地挥动了球杆。
“穆少,这个林峰比起前段时间变得低调多了,听说最近在兰东市的兰加大学当起了保安呢!”
站在穆少柯的身后,一个衣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男子正在向穆少柯汇报。
“堂堂京城四少之一,如今居然沦落到给学校当保安,真是唏嘘啊!”
高尔夫球被球杆击飞,在空中游弋了一阵子,最终落到了草坪上面。
“听说他本想要个入学资格,可那校长偏偏不给,就只能当了保安,混个旁听生!似乎是打算深造一番!”
萧郎跟上穆少柯的脚步,跑到了高尔夫球落地的地方,继续注视着距离洞越来越近的球。
“深造?开什么玩笑!”
穆少柯看了一眼百米外的球洞,瞅着那个方向,猛然一击手中的球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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