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誉摇头，询问道：“顾辞呢？”
“顾辞？”
封誉‘嗯’了一声，“顾辞呢？他不能给你平淡无比的生活带来乐趣吗？”
“封誉，我现在平淡无比的生活就是他给的，你居然问我他能不能带来乐趣……”
余笙扭头看他，眼神里没有光芒，就像是个丢了电池的遥控娃娃一样。
封誉蹙紧眉头，现在的余笙和他当初见到的余笙相差太大了，虽然现在的余笙也会笑、会说话，但明显没有了以前的生气。
“你到底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
余笙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看着台本，旁人看去会觉得这是一个很认真的艺人，可只有她自己知道，现在的思绪很乱，纸页上的字都开始模糊。
又来了……
这种接近于失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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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单手撑着额头，看着窗外的夜景。
孟庭看了看她，询问道：“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没有躺在床上追剧好玩。”
男人赞同的点点头，“我也觉得，没想到现在开心大联盟的质量下降了这么多，也难怪没多少人看了，一整期节目都在叨叨着没用的话。”
余笙‘嗯’了一声，“是啊，感觉没有以前好看了，最起码还有真实的你问我答环节，现在只有无聊的游戏环节，永远一样的游戏，一样的输赢，一样的结果。”
“嗯？”
孟庭感觉她这话越说越绝望的感觉，连忙问道：“你不会是玩出问题了吧？说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有吗？”余笙把手伸出窗口，感受着晚风的侵蚀。
“还有啊，你在b市又不是没住处，干嘛要去住酒店？”孟庭对于这个问题那可是百思不得其解，一个有家的人为什么要住酒店呢？
“不知道啊，可能是想花钱了吧。”
女人的回答简短又没有可信度，惹得孟庭连续翻了好几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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