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手抖了一下，“我对你来说……是致命的感兴趣？”
男人点头，“嗯，致命。”
女人垂眸，“那我们……是真的结婚了？”
男人还是点头，“当然了，我们是真的结婚了，本本在老宅，一直被我放了起来。”
我靠！
余笙看着他，男人似迷离似清醒地眸里闪烁着亮光，名为‘爱意。’
女人突然想起今天大爷的那些话，斟酌了一会，说道：“顾辞，你和夜行渊认识，对吗？”
顾辞点头，“认识。”
“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似朋友似仇人，还似大……”
“大？大什么？”余笙又拍了拍他的脸，可惜男人已经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样。
“似朋友似仇人？到底发生过什么？”余笙把他放倒在穿上，脱掉鞋袜后，把被子给他盖上了。
女人走进卫生间找球球，全然没发生身后人睁开的双眸。
“球球？”
余笙刚走进卫生间，就看见了洗手台上的球球，它不断摆弄着身体，时不时还蹦起来看看镜子里的自己。
“球球，你太有魅力了吧？”
球球身体僵硬了一下，随后转过身，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看着她。
余笙眨眨眼，站在镜子前，把它举了起来，“这下可以看到了吧？”
“唧唧——”
球球甩了甩腿，看着镜子里的女人，笑容很温暖，但也不失魅力。
“唉，果然女主都是那种倾城的美貌。”
外面路边车里的女人突然接收到这句话，眉毛挑了一下，“喜欢吗？”
“嗯，喜欢。”
女人嗤笑一声，“喜欢也不是你的，人家和顾辞才是一对，要不然你去找一个龙猫凑合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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