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日落生晚霞,风云和月···好像没什么直接的联系的,”
的确是。
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的。
所以。
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夜不归是在说我呢。”
烛火明道。
哦。
说你什么啊老师。
“他在说我不考虑联结关系,硬是让你在这里硬耗。”
“前面的日落时晚霞才有,而非晚霞追着日才生,这是前后关系。是没有搞清楚先后循序的意思。”
烛火明解释道,“而后一句的。说我是风,你是云,而这里是月。”
哦,好像明白了。
是这么一回事啊。
怎么说?
是要离开吗?
“那老师,我们要离开吗?”
离开吗?
不离开。
烛火明摇头,道:“抛却这件事,我也有其他的事情要在这里多留一会儿。”
哦。
柳剑恢复了。
便是准备再次找人之邪麻烦。
可是。
蔑冽清只好拉住柳剑。
道:“柳剑,柳剑,你先坐下,我有个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蔑冽清很是无奈。
两只手搭在柳剑的双肩上,强制柳剑坐下。
“有这么一个孩子。”
有这么一个孩子。
他是一个纨绔。
至少在整个童年里,是个衣食无忧,同阶无敌的天才。
直至。
不是他失去了修炼天赋。
他不过是因为有其他支脉的天才的崛起。
所以失势了。
而且。
修炼资源无限减少。
泱澈界那灵气。
是真的浓郁的。
减少修炼资源只不过是一种遏制手段罢了。
另外的支脉还是不够无情。
没有直接杀了这个孩子。
天纵绝才的孩子。。。。
“请停一下。”
柳剑竟然是拒绝听下去了。
怎么说?
“这是你的过去。”
柳剑这是在问。
“是的。”
蔑冽清点头。
只是。
柳剑对此并不感兴趣。
即使你讲得再精彩。
柳剑依旧是不会想听下去的。
怎么说?
“讲得不好听吗?”
蔑冽清问道。
这怎么说嗯。
“若是没有奇遇,你会有如此的实力吗?”
柳剑问得很认真。
这···
蔑冽清沉默了。
好像自己没有奇遇。
即使有点实力,但也不可能是现在的情况。</div>
可以说。
能够独善其身已经不错了。
所以。
对于柳剑的质疑,他真的无法辩驳。
“现今台面上的强者,有多少是因为奇遇出来的?”
柳剑问道。
好像很少。
“凌枫羽,阁下占领了他的身躯,应该是知道他的过去的。”
“凌枫羽。奇遇吧,若不是因缘巧合地遇见现在所使用的功法,也不会有这样的实力的。”
问与答。
“要么奇遇,要么前人一点一滴地积累,所以。一般修者真的很难出人头地啊、”
聊开了。
柳剑也就不准备去了。
也好。
就多聊聊。
“琴筝鸣好像是一个。”
所以。
呢?
蔑冽清看着柳剑。
柳剑继续道:“就这么一个了。”
好了。
不该在这方面深入的。
“那你要听听我的故事吗?”
柳剑道。
这?
蔑冽清立刻道:“听。我听。”
“很久很久以前···”
柳剑开始讲述一个小说里的故事。
哦,那个叫纪实小说。
是历史事实。
“我曾经是一个人的佩剑,人的佩剑。”
人?
什么人?
什么佩剑?
这可是小说里没有记载的东西。
看着蔑冽清。
柳剑自顾自地说着。
有一天。
柳剑感觉昏厥。
对,剑却是有了这种眩晕的感觉。
是世界不平衡所造成的。
因为只是剑,只能默默沉受。
这一天。
那人从剑鞘中将柳剑抽出。
这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
很漂亮。
但似乎是重伤了?
修为不断散溢。
给柳剑的最后的命令是:“去,驱逐一切不平衡的东西!”
剑划破了空间,包裹着火陨。
坠落在临界。
而柳剑,也就是那人的名字。
姑且称之为柳剑的人间体。
恰如其分地在那里。
地面上被人丢向天空的人,天上坠落下来的剑。
两相结合。
造就了一代大侠。
这可是比蔑冽清的故事精彩多了。
蔑冽清都快听地呆了。
不仅是呆了。
而且想听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述的老旧的故事。
“之后的故事不都是记录在了小说里吗?”
柳剑也不想继续说了。
怎么说?
老旧的故事,其实从另外一个角度讲述,是可以有全新的理解的。
可是。
有人就是不准备讲述。
说的就是你,柳剑。
“既然跟着人那么长时间了。为何就是没有学到人性呢?”
蔑冽清显得很无语。
“因为有人性,就会有软弱,一旦开始软弱,就会退避,会对邪恶势力展现软弱性,被针对。”
柳剑道。
“怎么说?”
蔑冽清问道。
“若是敌人抓了你所珍视的,和最喜欢的人,逼着你给他们做事嗯?”
柳剑问道。
这个问题是没有答案的。
因为不能够有答案的。
因为人性、
不言自明。
这是所有类人和人类生灵的通性。
柳剑要完成天地间为正之事。
是绝对不能有多余的人性的。
无奈的事情。
蔑冽清竟然是无法辩驳。
“其实···”
蔑冽清想要说些自己的事情的。
“我当年面对用自己亲人威胁自己的存在···”
这里欲言又止。
“我转身就是离开了。不敢看亲人失望的眼神。”
这~
这算不算是蔑冽清没有做好?
是的、
是没有做好。
唉~
叹气。
柳剑竟然是叹气了?
什么嘛,你这不是还有点人性的吗。
真的是。
蔑冽清还真想吐槽。
不仅想吐槽。
还想翻白眼。
不过,最终都是忍住了。
之后、
蔑冽清继续道:“我甚至都没有给他们,现在愁人还活得好好的。”
···
柳剑看向蔑冽清的眼神是失望的。
所以。
蔑冽清只好道:“因为向我臣服了,而且,是奴隶般的臣服了,谁姓蔑呢。”
哦。
明白了。
可以的。
至少。
真的是因为血脉关系,而不是一己私利。
这里面还是有点区别的。
蔑冽清可不是这么认为的。
因为就是为了私欲而做出这样的抉择的。
蔑冽清自己内心很是清楚。
只是没有说出来。
除此之外。
其实没什么好说的了。
故事就是故事。
事实就是事实。
期间还是很有差别的。
不是吗?
柳剑道:“我不能有这样的思考方式。”
柳剑很是坚决。,
“我是剑,是为正之剑,不能多思考,即使妄造杀戮···也不能回头!”
柳剑真的是死脑筋。
可也正是这种死脑筋,才能维护正不是吗?
蔑冽清倒是开始羡慕起柳剑来了。
换作自己是柳剑。
自己能够做到吗?
怕是很难,甚至基本做不到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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