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是因为不清楚对手是谁,知道得清楚,即使是绝对碾压的强者,也无所畏惧。”
常慕双眼微眯。
“不怕死就行,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慕青打了一个响指。
一道黑光自远处射入。
停下,便是出现一魔影,一魔枪。
此刻,星月寒和常慕都在一个瞬间站了起来。
“哦,不对,是魔!”
折磨人很好玩是不是?
哦,对于很多人而言,很好玩。
“阁下是?”
“杀神魔影淡别离。”
淡别离枪指常慕,双眼看向星月寒。
“交手,是最好的磨合!”
“打么?”
常慕左起神辉,右出魔光。
架势是已经准备好了。
星月寒亦是从长袖里抽出细剑来了。
一魔斗双龙?
“要打去下面大,本尊这儿人手少,可没人帮我打扫卫生。”
旦别意率先跳下。
常慕与星月寒紧随其后。
神魔之影永远保护着常慕,而星月寒周身寒气亦是抵挡着魔气的侵染。
这魔气,真的是诡异,竟是一种比之气来得浓郁的有形之物!
两人开始的确是被掣肘的,因为不知道攻击手段。
但是在不停地试探中。
常慕是魔影在吸收魔气,所以周身不染,而星月寒周身之寒气,足够凝结住魔气而不会近身。
先天上的克制。
所以,就自身内部的安全而言,常慕与星月寒巍然不惧。
既然内部没了问题,自然是可以发开手脚的。
真正的战斗现在才开始。
常慕与星月寒虽未曾合作,然看过对方施展的功法后,便是知道如何配合了。
剑之利攻不备,身之坚档不查。
总之是配合地很好了。
更别说神魔之囹圄是后期发力的了。
囹圄宗的功法都是出三分力,自留七分,而七分中的一半一般是一点一滴地存在蓄水池里的,只为最后那一击。
其实说起来和樟铁岭里那座陵园的功法颇有几分相似。
都是只为了最后的一击,一击不死,要么逃,要么同归于尽。
同归于尽啊。
现在可不是做这件事的时候。
战斗先。
星月寒也有差不多的想法,但是因为有剑,漫天星光里独一是杀心。
就是这样的意思。
慕青一旁站着天不落。
天不落一直沉默不语。
“星月寒不强,资质相对而言不行。”
慕青给出定义。
“可他是我的男人。”
天不落终于是说出一句话来了。
“事实就是事实,而不是其因为什么什么,是谁谁谁的人就能乱改的。”
“在我眼里他是最强的。”
“他能保护好你与孩子,但是不能保护好他自己。”
慕青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会保护他的。”
“哈哈哈~得了吧,若是没有他,以你的实力,从成年开始,一年两胎了。”
啊这~
什么有颜色的笑话。
倒也是事实,目前台面上有哪个出名是比自己弱的。
“你回去带孩子吧,他们估计要打上几天才能所谓磨合成功。”
几天,又是几天?
好吧,好吧,这里又没得看头了。
只好把目光转回事故多发的临界了。
的确,相比于其余三界,就临界事多。
者界,好像是事最少的,目前什么事都没发生,也就是占领了一下凌枫羽的山庄,然后被凌枫羽砍了一人而已。
所以就当他没事发生吧。
临界,凌枫羽的伤势虽说是得到缓解,毒素也尽数逼出了,但是他出不去了。
原因在于。
“老子干嘛要给还能正常行动的身体设下这样的防护?自己都破不开,干!”
凌枫羽自己骂自己蠢。
“现在好了,除了游玄,那个人会来这贫瘠之地来玩耍啊?别围困老死在冰湖底下了。”
凌枫羽已经骂了自己很多天了。
什么不涉及亲人长辈的脏话都骂了。
也就自己独自一个人的时候会这么渣渣呼呼了。
罢了,先睡一觉先。
凌枫羽真就睡着了。
游玄那里。
游玄自身的气质已经发生了诸多改变了。
他之前解开锦囊,看到琴筝鸣所写的。
一句话。
待在王城。
看来云海深与琴筝鸣的博弈中,还是琴筝鸣高了一手。
也不一定,说不定是云海深已经想到琴筝鸣会这么让自己做呢?
想到这里,游玄摇了摇头。
专心自己的事情了。
“溪海归云经,这是王朝疆域的水经注,可这个名字为何有点预言的感觉?”
游玄翻弄着。
与历史上发生的事情的时间做着对应。
“那一年,应该是紫光剑阁的太上长老登位那年,在此之后的王朝疆域逐步扩大至现在的版图,所以周围地区的水经注都是在那个时候记载的。也就是说,太上长老有可能是王朝之人,若是如此,那么,他对于王朝会有所关心的,所以,··”
游玄卷好了水经注。</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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