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苔张嘴。
血液飞入其口中。</div>
甜甜的温暖的。
讲道理,如果真的受伤了,这一股温暖是很舒服的。
但是,关键是云苔没受伤啊,这么一股强大的力量则会做出相反的操作来。
是的,一边破坏一边修复。
关键是云苔还要表现出平静中带有舒适的表情来。
破坏的疼,内元流过后的酸,以及修复时的痒互相交织。
这种感觉,简直了。
云苔后悔听墨莲的话了。
“你看,凌枫羽对你是真心的。”
墨莲又说了一句给云苔听。
这一句后,墨莲就不觉得墨莲是在坑她了,这是在帮助自己认清凌枫羽呢。
毕竟花神是妖自然是比人更亲近他们妖族了。
嗯。
一定是这样的。
云苔无比确信这一点。
待云苔起来。
凌枫羽道:“是该分别了,下次有缘再见。”
这叫什么来着,欲拒还迎?不不不,就是试探,看对自己的情感怎样,最后一次实验,若是可成,那就用,不可成,火焰依旧在凌枫羽那里,算是没有合作,自己也没有什么实际的东西失去。
相反,赏心悦目。
这种赏心悦目也算是休息了。
“请等一下。”
云苔叫住了凌枫羽。
凌枫羽停下脚步。
“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吗?”
云苔淡淡地问道。
然后等待着凌枫羽的话。
“有缘再见咯。”
凌枫羽说得潇洒。
“你转过身来。”云苔说着,在身体上摸索着,“这是我的令牌,如若有什么想了解的,可以通过令牌进行通话。”
凌枫羽接过令牌。
他抚摸着。
“好啊。”
凌枫羽依旧离开了。
身后,
云苔手抬了抬,嘴抿了抿又微张,却是没有说话。
“对了,我看你苦大仇深的,是不是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敌人?是的话,我们也算是有缘,下次需要我的时候会为你出手一次。”
因为拿到令牌,所以凌枫羽知道成了,也所以,凌枫羽不想让云苔随意出事。
“好。”云苔又笑了。
弋阳方面。
他去了禁地。
按照地宄的说法,之所以这里叫玄牝之门,其实是那里有个法阵,入过那个法阵的生灵,无论死在哪里都会变成那样的干尸,但是死亡都是正常的,被杀死,老死,病死,没有丝毫意外的成分。
所以也算是那个当作是出生之地了。
好吧。
这也可能是人族放弃的原因之一吧。
看到了。
因为是死后出现问题。
所以,弋阳丝毫不慌,随意触摸法阵上的纹路。
这些纹路组合起来不就是,聚合,出生,吸收,成长,成年,壮年,中年,衰老,耄耋,死亡,然后又重新爬起的这一系列的轮回。
但是不是一个圆,倒像是无穷无尽的态势。
等一下,在簋族的文化里,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其实是死,在其死后的世界才是生,与这个法阵想表达的事物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这就是为何干尸能够行动的原因?如果凌枫羽看到了这个法阵会有怎样的心情。
“谁?”
弋阳突然弯弓搭箭。
“喂喂喂,别动手,是我。”
若木居士摊着手出现。
“这个法阵,你看出了什么?”
“没有。”
弋阳收回弓矢。
“生灵是怎样的生,然后什么是死?这个法阵就是这样的实验的产物。”
“生是何生,死是何死,这个我从不考虑,但我知道,只有生才能是有思考的能力,死去元知万事空。”
弋阳这样理解。
“好,可以,不错的回答。但是你不想知道死后的世界吗?”
“想,但是我现在是活,待我死后自然是会知道死后的事情,人永远也别想多想自己永远不需要知道的事情,除非真的需要的时候。”
弋阳的哲理啊。
“不错,不错,但是,你内心依旧有疑问。”
若木居士一直想说。
但是弋阳真的不想知道。
弋阳继续道:“有疑问,但是没有欲望知道,你不必说。”
从前辈到你,看来弋阳对若木居士起了疑心了。
这种疑心可以说会一直存在,除非最后找到清白的结果。
很不错的话,不错的理解。
“你怀疑我会说假话?”
“不怀疑,只是因为有些不能知道的真话会更加令人动摇。举个例子,你的好友将你父母杀了,却没有对你出手,且你一直都不知道是他做得,依旧保持着那样的关系。在最后,为了你而甘愿赴死前告诉你真相,你是想知道还是不想知道?”
这是弋阳的亲身经历。
“这个~没有经历过,我不确定会怎么做。”若木居士如实回答。
“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所以我对这方面很抗拒,”
借口而已,现在可不是与若木居士对立的时候,能拖是拖,等凌枫羽来两人力量结合才是最为可靠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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