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眼底闪过一丝冷嘲,手里的剑狠狠的刺穿了疏渔的肩膀。
疏渔抱着容桢滚到了地上。
当黑衣人想再补一剑的时候,容桢眼神阴狠,拿过疏渔手里的长剑,直接挑开了刺来的长剑:“滚!”
黑衣人冷呲一声:“狗皇帝,这次算你走运!我们走!”
黑衣人飘然离开。
容桢连忙抱着疏渔,焦急小心的询问道:“陛下,你没事吧!陛下……”
“这点小伤,不碍事。”疏渔轻笑,一脸苍白的说道。
“你别说话了,微臣这就带你回宫。”容桢连忙把疏渔抱了起来,放上马车,焦急的往皇宫赶去。
“容桢,朕死了,不就正好如你的愿了吗?你大可不必救我。”疏渔躺在马车上,她看着头顶灼热的阳光,微微闭上眼,语气轻喃道。
“你果然都知道了!”容桢心口一紧,声音低沉下来,马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朕还没有眼瞎,分得清男女!”疏渔轻笑,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昏睡过去。
伤口刺激了她体内的毒,加上她发作这么久一直忍着,现在困意袭来,很快她就睡了过去。
容桢听着声音越来越小,偏头看到疏渔闭着眼,心里猛地一跳,连忙腾出一只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他摸着还有气息在,容桢松了口气。
直到宫门口,皖西已经带着禁卫军冲了出来。看到容桢带着浑身是血的疏渔过来。
“陛下中了一剑,赶紧叫太医!”
容桢直接驾着马车进了宫,在马车到不了的地方,直接抱着疏渔进了太和殿。
皖西带着太医急匆匆的赶了过来。</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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