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祁棹是亲自送苜蓿来郑家的。
路上,苜蓿还在想,这是他唯一一次为了自己尽心尽力亲历而为的做件事。
偏偏这件事是将她像一只宠物一样,亲手送给下一届主人。
这到底是可悲的。
宵待一直都没有出现,苜蓿听说是一大早就被外派出任务了。
她想这样也好。
她不想看到宵待因为自己,而和主人产生原来不必要的矛盾。
宵待是好人,她是一直知道的。
兴许这好只是对于自己而言,这样的话,他们之间则是更应该远离了。
眼看着郑家越来越近,一直在闭目养神的莫祁棹突然开口问道,“苜蓿,后悔吗?”
苜蓿淡淡一笑,嘴角几乎是看不到弧度的。
但是莫祁棹知道,她是真的在笑。
他心里忽然感觉到一阵说不出来的烦躁,随手扯了扯领带,甚至衣扣也松了一颗。
下一秒,他忽然降下隔板,把司机的视线隔绝咋隔板之外。
忽然降临的阴暗让苜蓿有一瞬间的不适应。
她稍微眯了眯眸子,小声念了一句,“主子。”
莫祁棹忽然没头没尾的问一句,“如果他要上你,你要怎么办?”
苜蓿的眼睛在黑暗中灼灼发光,她轻声说道,“凡事,都要以给主子带来利益最大化来考量,不是吗?”
莫祁棹的眼神更加阴森,“你就躺平了任由他上?”
苜蓿看着他,“如果这正是主子所希望的。”
话音未落,她忽然尖叫一声,旋即就被莫祁棹扯到腿上。
她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到那里的温度。
灼热,像是冬天里的火炉,温暖的让人迷醉。
他双手从她的衣角下伸进去,轻车熟路的解开她的小衣服。
双手托着两只小白兔,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用力的揉搓。
好像眼前的根本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个专门满足男人某些方面需求的机器人一般。
苜蓿也是习惯了他在这件事情上的粗鲁,咬着樱红色的唇瓣,再痛也不会叫出来。
因为心里清楚,即使叫出来,也不会有人心疼,反而会被当成弱者的象征。
从第一次叫出来被羞辱以后,之后的每一次,她都不会了。
莫祁棹好像疯了似的,就在车里,狭窄的伸展不开的车厢里,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车已经停在了副总统府邸门口的停车场,司机下车,望着一直不停耸动的劳斯莱斯,心里是有一种日了狗的冲动的。
他们家主子这一手也是没谁了。
把自己的女人送给别人也就罢了,着在人家家门口再打一炮就真是不道德了。
人家不好意思不收,可收下,就意味着头顶上已经带上了绿帽子,这是真的缺德啊。
幸好,郑茂和是不在家的。
所以自始至终,这场车-震的见证者,只有司机一人。
两个小时后,风清雨霁。
莫祁棹穿上衣服,懒洋洋的看和赤-身-裸.体的苜蓿一眼,竟然就当着苜蓿的面给郑茂和打电话。
苜蓿咬了咬牙,企图装作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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