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很快,他又止了笑,“你们最好别像五年前那样,被人趁虚而入。”
陆从安抿唇,未置一语。
“知道为什么你并没有上报资料,却在出国留学的名额里吗?”
“知道为什么于话桑会突然跟你说分手吗?”
“还有……”
所有的答案,都是朕弋。
陆从安顿了好久才冷笑一声,“你是他的弟弟,我又要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朕澍垂眸,看了一眼时间,“你现在不是要纠结相不相信我的话,而是要快点阻止朕弋才对。”
他看过朕弋给于话桑的合同,看起来和普通的劳动合同法差不多。
但是你如果签了的话,没有甲方的允许,是不能违约的,而且没有合约终止年限。
于话桑那个傻子,肯定是看不出来端倪的,现在再不过去的话,估计就要在卖身契上面签字了吧。
另一边,于话桑在签约的时候,突然停了一下,说:“我能先去趟洗手间吗?”
朕弋看着她的笔尖,心脏悬了一下。
随后,他很淡定的点了点头,说,“请便。”
于话桑站起身朝门口走。
一推门,陆从安站在那里,如黑宝石般澄亮耀眼的瞳孔,闪着凌冽的英锐的气息,看似平静的眼波下暗藏着一股危险的味道。
“从安?”
心尖募地一跳,她看见陆从安气势汹汹的靠了过来,伸手拽住她,英气逼人,“于话桑,这就是你跟我说的工作?”</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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