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燃的视线又落在了她微微颤动的睫毛上：“嗯。”
不过后来他发现了，她并不是只对他一个人这样，而是对所以坐在后座的同学都冷漠，这是他观察到的。
……
校园渐渐安静下来，恢复到往日的静。刚才还有人在走动，现在已经很少了，就零零星星几个。
唐晓柔拉着白昉利的手，前后的摇着：“利利，我们可以正式在一起了吗？”
他们刚从教室下来，几乎是班上最晚离开教室的人了。
白防利牵着她的手，放到面前晃了晃：“你说呢？”
手都牵了，她还在问这个问题，白昉利看着唐晓柔弯弯的眼睛，有些愧疚，是他不够主动，才会让她一直惦记着。
明天就毕业了，也就是说，他们可以没有顾虑的在一起了，她觉得一切都有点不真实。
白昉利正想说点什么，就听到了白莹莹的声音：“哥，你今晚还回去吗？”
今晚学校还提供住宿，明天才是正式的离校。
听到有声音，唐晓柔下意识的想放开白昉利的手，却被他抓的更紧了：“干嘛要松手？我们都毕业了，也都满十八了，不算早恋。”
唐晓柔嘴角浮起一抹弧度，没好意思看白昉利，她垂着脑袋点了点头。
原来是白莹莹的声音，刚才脑子卡顿了，没有识别出来。
白昉利说完就扭头找了下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见白莹莹站在不远处：“我以为你们回去了，怎么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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