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就不要担心了,要是实在放心不下,就派人盯紧良候府,”刘氏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像这种大事,要是良武侯真的有所行动的话,必定会是自己亲自进宫上奏。”
“说的不错,”熊鹤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自己夫人的建议,沉吟半响方道,“我会派人去盯紧良武侯的,不仅如此,宫里也该盯紧一些,防止三弟耍一些其他的我不知道的花样。”
熊艮行事向来颇为隐秘,要是他真对安京府起了心思,必不会让自己的大哥熊鹤知道他的动作的,因此熊鹤的担心也不无道理。
“算了,不说这事儿了,让人头疼得很,”熊鹤似乎是已经放弃了对安京府的企图,随即转移了话题道,“熊芮呢?怎么这几天都不怎么见到他了?”
“儿子他……”提及熊芮,刘氏不免有些忧伤起来,“自从他上次跟你进宫去了一趟之后,很多时候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这其中的缘由刘氏虽然不知道,可熊鹤就再清楚不过了,熊芮变成那副闷闷不乐的样子,完全就是因为他。
要不是老楚王设宴那日,他不仅把熊芮训斥了一顿,还警告他不要擅自妄为,纸条也被他给收走了,熊芮还在为临州那事郁闷。
这刘氏光是看见自己的儿子闷闷不乐的样子就已经忧心忡忡的了,要是她再知道熊芮在临州所遭遇的事情,岂不是会泪眼相下了?
想到这里,熊鹤不免有些担心,熊芮那孩子向来就听自己母亲的话,要是刘氏究其原因,熊芮一个不小心说了出来,那后果……
“闷闷不乐倒还是好的,要是滴水不进的话,那就是……”熊鹤自言自语道。
由于说话有些小声,刘氏听不清楚,只得看向熊鹤,道:“侯爷刚才说些什么?恕妾愚笨,刚才没有听清楚。”
他可才不想说第二遍:“没什么,既然熊芮这小子闷闷不乐的,整天待在府中也不是个好事儿,干脆让他出去逛一逛,兴许他就高兴起来了。”
“侯爷有所不知,这法子妾也试过了,那孩子一出去,就是奔着蒹葭酒楼去的,到了那里还能做些什么?无非就是借酒浇愁……”说到这里,刘氏顿了顿,“愁更愁了,所以才变成这样。”
“连你这个做母亲的都没办法了,我也不知该怎么做了,”熊鹤虽然组织了熊芮的计划,但是并不是说熊芮的计划就此搁浅,只是现在真的不能挑出来,“算了,就由着他吧,兴许哪天想明白了就会高兴了,夫人也别太担心了。”
殊不知,熊鹤不敢做的事情,并不代表着别人不敢做。</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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