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手想安慰她，却又放下。
因为想到了她不喜欢别人碰她。
“他回来了。”
秦晓扬唇，眼底却流露出浓浓悲伤和痛苦。
“忘记一个人，很难吗？”顾衍这个问题从很久之前就一直困扰着自己。
看着她那样惦记一个人，就算被伤得伤痕累累，却还笑着说没事。
“不难。”她摇摇头，在她低下头的那一秒，眼泪却从眼眶里掉下，“只是……我做不到。”
顾衍拿出随身带的纸巾，递给了她一张。
“别这样，女孩子不应该受这样的委屈，为了一个人，真的没必要。”顾衍看着她这样，心里也有些苦涩。
女孩子不应该天生就是被宠的么？
可面前这个女孩，为什么会被伤成这样？
“我没家了。”她擦了擦眼泪，看着顾衍。
顾衍看着她，愣了好几秒，想安慰，却又觉得说什么都没用。
俩人默契了沉默了。
几分钟后，她再次抽噎着开口，“我好累啊。”
顾衍听到这句话时，心头一紧，说话也开始变得有些哽咽，“我知道你很累了，但……你能不能为了自己再继续往前走？”
“我也想，可是我能坚持多久，我也不知道。”她摸了一把眼泪，竟笑了起来。
“别笑了，你再往前走走，我可以帮你看看后面。”顾衍看着她，眼里也是无限认真，“好吗？”
嗯……。。</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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