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眼看着要挂电话,汉斯又忍不住墨迹了下,“薄爷,有些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不说就闭嘴,说,就麻利说。”
“是!”汉斯急忙回答,“之前温暖来月事的时候也发生过这样的情况,大出血后来送妇科去。医生说是体质关系,加上经期不注意,所以才会有这个情况。
对于女人来说,每个月的月事既好又坏。时间不能早不能晚,量不能多不能少,周期不能长不能短……”
“你可以闭嘴了。”
薄慕许已经明白汉斯想说的话,“继续查。”
挂断电话之后,薄慕许摘掉了耳机,丢在一旁。
汉斯刚才说的事是基本常识,他并非不明白。
更何况那天叶锦凉的确是来月事,薄慕许只是觉得事情不可能这般简单。
如果真的只是简单月事情况,叶锦凉大可直接跟他说,但当时叶锦凉的反应,仿若额头上就刻了两个字:可疑。
…
深夜十点,医科大学。
叶锦凉一个人在宿舍里连灯都不开,把宿舍姑娘存了一个礼拜的酒都给喝光了。
人迷迷糊糊的,半醉半醒的。
桌子上的手机一直都在响,屏幕的亮光打起,敢好打在她因醉意而泛红的脸上。
最后手机响的叶锦凉烦躁,她直接抓过,“谁呢,一直打个不停,有完没完?”
“叶小姐,薄爷有个东西给你,我们就在您宿舍大门口,请您下来取下。”
叶锦凉听着,身体晃了下,“他又想干嘛?刚打了我一巴掌,现在又给想给我糖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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