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砚停了下来，他看向涔凉的目光也是充满了疑惑，并没有像往常一样拥她入怀。
而涔凉也是警惕着四周，这里依然是只有她跟蓝砚两个，不见其他人的影子。
难道依然是幻境？
“你是不是蓝砚？”
涔凉出声，但问出这话之后，她又感觉自己多此一问了。
她悬在半空中没有动，既然弱水还在脚下，那她大可以再跳进去一次。
“你是丫头？”
这一声丫头，让涔凉心里的戒备有些融化的迹象，只有蓝砚才会这样喊自己的。
“我是。”
涔凉往前走了一步，但才迈出去了一步，周遭就突然多出来了许多的自己跟蓝砚，整整围了一大圈。
“受死吧！”
突然之间所有的人都动了起来，众人一动，就再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蓝砚，真的涔凉了。
“丫头，保护好自己。”
蓝砚的声音传了过来，但是却不知道他的人在哪里。
“不要管他们，跳下来。”
涔凉大喊了一声，排生能将所有的东西纳入幻境当中，却无法将这条河也纳进去。
只要蓝砚跳进河里，那幻境自己就破了。
但是涔凉喊出来了之后，却不见有人跳下去，而且，她自己的身边也围拢过来了许多人，有“蓝砚”，也有“自己”。
都围在她的身边，阻止她跳入河中。
涔凉只得握紧了手里的龙雀，跟他们都斗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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