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嗬，果然如此。
咻——
嗤——
那是银针入肉的声音，她长睫轻轻颤着，还未来得及感受到疼，下一刻又是针刺穿空气的声音又入耳。
没有抵抗，抵抗无用。
你怎么能逃得过一个真心要杀你的人？
你怎么能逃得过一个真心要杀你派来的人？
嗤——
她身子歪斜了一下，这一针打在了右肩，力道和准头都无懈可击。
咻——
这一针，钉在了脚踝，她瞬间脚下一软，身子失控地往下栽。
只听得咚——地一声，那是肉体撞击地面发出的声响。
好大一声…
好痛一声…
她闷哼一声，仰起头，将整张脸暴晒在月光之下，下颚微扬，发出一声轻轻叹息。
她眸中倒映着凄美的月光，唇边的笑容也缓缓勾起，似笑非笑，难看至极。凌乱的黑发将她的脸衬的像雪，惨白地摊在地上。
好！
好极了！
就是这样，季萧就是这样！
“杀了我吧。”她如此悲哀，林清缱如此悲哀。
那一刻，她竟真的觉得自己做好了死的准备，不需要轰轰烈烈。
原来，死，是这么悲凉的滋味。
林清缱那般张扬肆意的人，死在他的剑下恐怕也是这么想的。
她不要见他了，不要死在他的剑下了，不如…
就死在今日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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