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要出去是要买卫生巾吗?
应该带了吧。
唉,这个房子果然不方便,最近的便利店都有十分钟车程,她又没有车,怎么办呢?
关我什么事。
叫快递啊!
我心烦意乱地开到附近的台球厅楼下,拨通了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懒洋洋的声音。
好嘛,还有人比我起得晚。
“干什么去了,这会儿了还没醒,旁边躺着几个?把你榨干了吧。”我调侃着。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
突然。
“啊!随心!是你个王-八-蛋!”
我猛地把手机挪开一尺,尖叫声仍清晰刺耳。
“行了行了我的哥,至于吗。”我高冷地说。
“呸!孙子诶!”
我隔着电话感觉都能看到他手机屏上的唾沫星。
“行了,说你两句还上天了。起来,陪我打会儿球。”
“打你妹!这几个月上哪去了,老子会考都结束了。说好的帮我复习呢?”
“打不打。”我冷漠道。
“……打!你妹!在哪儿?”
我就知道,这小子根本经不起我的吓唬。我用微信发了个位置给他就挂了电话。
他说二十分钟内赶到,就绝不会是二十一分。
我看着表,计着时。
记得我最初认识是他参加中考的时候,应该是六月二十八,记不大清日子了。那天我熬了通宵打球完驱车出来,自己一个人——那段日子都是独来独往,路上很多家长都开着私家车送孩子去考点考试,堵车堵到心塞。
只见一个少年骑着单车在马路中穿梭,擦着各种四轮车的缝隙呼啸而过,自在地让我想到在树上跳来跳去的金丝猴。
我还正羡慕他,就见他从我车窗边带着疾风擦过,而后死死地卡住。
准确的说,是他脖子上挂的准考证被我的车耳朵挂住,勒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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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自然,师大附属中学,三年八班,真吉利,我想笑。
不明白,好好的一个高大上的复姓,为什么要叫自然。听着人就想吃烧烤。
无奈,他自行车链子飞断了,我肩负起送他去考场的任务。我问他怎么没有父母送他,他说父母这种人群就是用来看的。
倒是跟我不谋而合。
刚巧那段日子我都是一个人,就好心地送了他两天。一来二去,我们就熟识了,不过我没告诉他我是随氏集团的董事长。
其实那时候我也不是故意隐瞒,因为当时我确实没有接手随氏,至于后来为什么没有说,只是怕他变得不单纯。
身边太多的人需要我猜,很累。
一晃眼他都高二了,认识也两年了,有时候我会约他出来玩,他大抵和我是一类人,交得都是酒肉朋友,所以在我面前不怎么讲自己的生活,我俩就喝酒、打球,谁也不过问彼此的生活。
忘年交,应该就是如此吧。
这几个月忙着各种应酬,坐稳董事的位置,实在无心拉他淌这趟浑水。
计时器响了,我回头看去,只见一辆单车猛地横刹在我车后,要不是我认得他那张脸,我真以为是哪个黑社会小弟来找事。
“随心!”
我下了车,他飞奔过来给我一个熊抱,恨不能亲脸,我推开了他。
“昨晚上妹子没满足你?”我冷目睨他。
他冲我吐了一口,“上来来,我保证让你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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