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静默半晌，三个人有些小心的举起了手。
很好，竟然还有三个之多！
他继续问：“那三十岁到四十岁之间的呢？”
这次有七八个人举手。
看来这就是他手底下的人的平均年龄了。
不过三个作战小组一共十五人，只有十一个人举起了手，还有……
“那么剩下的就是四十岁以上了的吧？”
最后未举手的那几个人霎时老脸一红，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就感觉到了一股羞耻感。
陆渊此时已经转向江适衡：“那么你呢？”
江适衡笑眯眯道：“我十三岁被师尊从凡人界收入千机阁，但是天赋一般，在炼气期蹉跎了五六年才成功突破至筑基期，在散功重修之前踏入筑基期已经两年有余，今年刚好二十一！”
当然，江适衡说他天赋不高那都是针对他们千机阁的水平的“相对而言”，散修出身的陆渊等人若是认真就是自打脸了。
他们这儿还有一辈子都突破不了筑基期的呢……
陆渊点点头，感叹道：“看样子天才在哪里都是天才！”
陆渊说完又深深的看了那三个作战小组一眼。
众散修：“···”
你下一句想说的是废材在哪里都是废材是吧？
···
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陆渊都是看一眼手里的资料就会再回头看这些散修一眼，那眼神……着实有些一言难尽了！
但是他中途却什么话都没说，到最后也只是又叹了口气，似乎是有些不忍直视的别过了头。
众人：“···”
你特么有本事叹气你有本事说话啊！
岁数大点儿怎么了？岁数大用你家灵石了吗？
卧槽要不是打不过你咱就不忍了！
太TM气人了……
气氛在这一刻也是很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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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片刻后陆渊又忽然笑着道：“好了，说真的，我只是想让诸位对自己的实力有一个更清晰的认知而已。”
众人：“···”
并不想用这种方式得到这种劳什子认知谢谢！
陆渊拿起面前的一叠资料掸了掸：“诸位都有丰富的战斗经验，与很多大家族相比也不会逊色几分的灵胎品阶，甚至还有不输于这些小屁孩的努力和对现在所拥有的每一分实力的珍惜，这些都是各位从这么多年作为散修的经验中总结出来的。
“只是除了灵胎品阶之外，其他很多方面都可以后天补足，可是我们有一项致命的缺陷却是无论如何都弥补不了的……”
说到这里陆渊顿了顿，语气变得郑重了很多：“是潜力和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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