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赵天喻直接挂了电话。
听着对面清冷的断线音,端琰笑了,最近的他思绪越复杂的时候,反而越是会笑得无比悠然,仿佛遇到了什么天大的开心事似的:“不,你会的,因为我有办法让你会。”
……
另一边。
陈月洲一觉醒来时,厚重的窗帘将窗外的光线遮得透不进来半分,房间内一片昏暗,让他一时半会儿也分不清自己这是在哪儿、现在几点了、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还困得厉害,意识半醒半睡,只当自己是做了个荤梦所以醒得有些早了,他懒散地睁了睁眼,张口轻声道:“天猫精灵。”
床头柜的音响亮了起来:“唉,怎么了?”
“几点了?”
“现在时间是下午三点整。”天猫精灵答。
陈月洲:“……”
三点整……
下午?
随着大脑开始思考,意识也逐渐回归,陈月洲分清了现实和梦境,顿时从床上弹了起来,光着身子拉开窗帘。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脸上,刺痛双眼的那一瞬间,关于荤梦全部变成了回忆中的现实,嗖嗖地飞入脑海中。
回家被发现『药』瓶子、给保姆喝下、他和赵可一人一半、洗好澡、和赵可激吻、互相扯衣服、调戏……
到最后,夜『色』之中,窗外微弱的光影勾勒出赵可干净利落的轮廓和缱绻的眸眼,对方温柔地抓住银『色』的小方片,撕开取出泛着浅米『色』的光滑硅胶圈,慢慢地从某物的顶端一点一点向下推去。
推的过程中,赵可一直注视着他,动作完成后,低头亲了下他的耳朵,低声道:“要开始了。”
第一轮的时候,赵可无论是姿势还是动作幅度都非常非常轻柔,说是体贴和温柔,倒不如说是拘束,即使两人当时已经步入了“主戏”不能回头的地步,但赵可在做的时候还是无法集中注意力。
不过,这并不能妨碍已经欲念上头的自己,当时的他基本已经可以改名为“陈卵卵”,在『药』劲的凶猛作用下,直接一跃而上摁住赵可,在对方半推半就的情况下将慢热的节奏带了起来。
再多的顾虑,在排山倒海的快意来临之时,都被欲念的巨浪所吞没。
一轮结束后,赵可找回了自我,翻身起义,开始了正式的疯狂。
刚满二十岁的男人,带着着青春期发育阶段男孩日益强大的生命力和初成年的强劲,作为自满骄傲的身体能力巅峰期,赵可丝毫不吝啬炫耀自己仿佛消耗不尽的体力。
陈月洲因为太久没开张,已经想不起来自己之前和其他人做的时候的感受,但这种一轮结束一轮能够迅速再起、这种勇猛、强悍和张弛度是所谓的上了年纪靠技巧取胜的老司机所不能给予的,至少回忆中察登科是给不了的。
不过,终归是太久没做又太久没有锻炼身体,第三轮后,陈月洲虽然觉得自己再逗弄一下还会想要,但是腰却开始疼了。
软件跟得上,硬件跟不上了……
不得已,他只能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困……”
打死都不想说自己是因为腰疼在变相求饶,总感觉这事儿牵扯到他的自尊心。
而赵可,因为太久没“吃肉”又每天锻炼身体还游泳增加耐力的关系,虽然早已满身是汗,却依旧精神抖擞,他一边喘息一边笑着看着陈月洲:“看来下一局我们得换个让你不会困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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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禁不住低头亲了亲陈月洲的脸颊,亲着亲着就又开始上节奏。
陈月洲:“……”
别了,别换姿势了,让人睡觉吧,凡事慢慢来不行吗?
知道为什么很多男人不满三十就迎风『尿』湿鞋吗?就是二十岁的时候嚣张成这副样子……
陈月洲不由有些委屈地看着赵可,这厮刚才第一局还一副忧国忧民的样子,这会双眼亮得像是能看到小星星似的……
所以说,这情侣之间有些纯属庸人自扰又不牵扯原则的矛盾,真的就像江湖传言中那样:没有什么问题是一炮不能解决的,如果不能,那就两炮。
可赵可就是不肯放过陈月洲,在他耳边道:“我记得刚才第一轮的时候谁说我中看不中用来着……”
陈月洲:“……”
算是明白了,赵可这是在等着自己投降,这该死的胜负欲。
刚才第一轮的时候这厮顾及太多,放不开,而自己那时候又想要到发狂,起身推赵可的时候随口来了句:“中看不中用……”
没想到这家伙这么记仇。
但陈月洲还是不肯认输,他一个三十岁久经沙场的成熟男『性』被这么个刚成年的小鬼放倒,开什么玩笑?
于是,他瘪了瘪嘴道:“我最近一直忙着学习,没运动,从明天开始我会加强运动,这都不是事儿……”
言外之意是:今天输给你并不是真的输了,来日再战。
赵可顿时笑得更开心了,也不跟陈月洲闹了,躺下抱住他一边亲着他的脸蛋一边道:“巴掌宽的腰,摇那么猛当然会累了……”
陈月洲:“……”
忽然体会到了自己当年引诱察登科时,对方不得不避着自己走时候的感受。
每句话都有暗示,很容易让人产生画面感想入非非,而这个画面一旦产生,身体就会作出反应。
这时候产生反应,就像是身上有一个地方很痒,但怎么挠都挠不到,能将人活活『逼』疯似的。
陈月洲本能地向后缩了一下,但为时已晚,赵可已经伸手探向了满是水花的谷底,之后牵住了陈月洲的一只手,引导放在了他自己身上。
『摸』到自己还是条汉子时候拥有过的东西,感受着那和自己完全不同的生命力,陈月洲一时间百感交集:年轻真好。
赵可低头亲了亲陈月洲的额头,『露』出狡黠又宠溺的笑容:“洲洲你知道吗,越到后面,虽然站是能站起来,但是却很难达到释放的点,再说了第一次和你做很兴奋,所以,洲洲,你手动帮我吧?等你帮完我,我也帮你,怎么样?或者我们可以6……”
……
回忆到这里,陈月洲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这小子,如果不是自己眼疾手快趁着他把“9”字说出来之前开始手动,怕是昨天晚上自己已经被赶鸭子上架给他口了吧?
如果昨晚真的口了,那怕是自己真的不想面对以后的朝阳了。
作为一个已经因为当女人太爽而不知道自己『性』取向和『性』别认知的男人,他觉得,还是有必要守候一下自己做为一个大老爷们最后的底线:坚决不给男人口。
从床上爬起,陈月洲翻了翻垃圾筐,原本想检查昨晚的必要道具有没有泄漏,结果发现全都被赵可处理了,于是叹着气去卫生间刷牙洗脸,期间遇到了正在打扫浴室的保姆,两人相视一愣,陈月洲回想起昨晚自己的疯狂,又想了想保姆在卫生间痛苦的□□,不由道:“昨天对不起了,不该让你这么为难……”
陈月洲指的是昨天给保姆喝了『药』导致她在卫生间“这样那样”的事。
保姆看着面『色』『潮』红、一脸滋润的陈月洲叹气:“既然知道我会为难,就不要那么放纵,你知不知道,如果再严重点,附近的邻居都要遭殃了。”
保姆指的是陈月洲半夜疯狂叫chuang的事。
陈月洲顿时惊了:“再严重一点附近邻居都要遭殃了?”
卧槽?保姆这么狠?差点出去袭击邻居了?不是一个两个而是附近一堆?这么牛『逼』没看出来啊?
“你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性』?”保姆语重心长道,“幸好昨晚我门窗都关得紧,今天没谁过来投诉……”
陈月洲:“……”
门窗关得紧?所以说保姆一开始是打算翻窗出去偷人吗?这么勇猛?这么牛『逼』还是没看出来啊?
两人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又进行了一会儿才散了场,陈月洲到一楼热了点椰『奶』燕麦片喝了,顺便想去三楼看看赵可在干什么。
结果,上了楼,没见赵可本人,却在画架上看到了一副油画。
作画才到一半,但大致的轮廓已经清晰可见,是个短发的女孩子,光着身子坐在那里,身上披着一块柔软的红布,笑得特别开心。
陈月洲越看越觉得眼熟,直到下意识照向镜子,才发现这个人是自己。
“看出来这是谁了吗?”就在这时,温柔的声音自头顶传来,紧接着,一双手轻轻地从背后环住陈月洲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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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是好看,但你不觉得这种画不吉利吗?”陈月洲刚打算侧头看赵可,就被对方低头吻住了唇瓣。
好一会儿后,赵可才放了陈月洲的唇齿笑着看着他道:“不吉利?”
陈月洲:“《泰坦尼克号》上面,杰克给『露』丝画完同类型的照片之后,两人就出事故了。”
赵可顿时笑得更开心了:“所以你这是在夸我有小李子年轻时候的颜值吗?”
陈月洲顿时有些无语,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起来,于是推开赵可走到窗边掏出电话查看。
是个陌生号码,没有任何标记。
陈月洲以为是诈骗电话或者广告推销之类的,满不在乎地接起,打算确认之后就直接挂断,结果对面响起了那个让人熟悉而又作呕的烟嗓——
“小洲,你还活着吗?”对方笑,“如果不是别人帮忙,我都找不到你的联系方式了,什么时候约着见一面吧,啊?”
陈月洲顿时冷着脸挂断了电话。
赵可『露』出些许诧异的表情:“怎么了?”
陈月洲深吸一口气笑笑:“诈骗电话,还骂人。”
赵可也没多想,应了声坐下继续画画,陈月洲忍不住握紧手机望向窗外。
前脚刚开完诅咒小玩笑,后脚就被幽灵缠上,他都可以去了言灵了吧?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个人总是阴魂不散地打个电话还做恐怖恶作剧?
而且,自己才新办理没多久的电话号码,为什么这家伙会有?
是谁,是谁卖了自己吗……
如果是谁刻意而为之,怕是之后还会有其他的动作……
陈月洲不由召唤478:“端琰最近在干什么?”
478正在一边吃椰子烤片一边道:
“废话,我说具体有什么动作!”
478瘪瘪嘴,</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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