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姬尊吾的拔命追去,无数背负长棍的横山堂弟子同样朝着两人消失的地方奔袭而去,只不过速度慢了不止一丁半点儿。
姬尊吾与空空玄的速度,王路常十九岁的人生内仅见,是因为他没有见过王子昂一怒山河碎的霸气以及张老汉在十万大山中扶摇而走的景象,否则眼界就要开阔许多。
空空玄的速度真的很快,如一只飞奔的猴子,只是足尖一点一点,无论墙壁、巷弄、树木、房檐……都能一点而过,手中棍子不仅没能成为他飞奔的累赘,反而是极为巧妙的帮手,助他腾空飞跃,紧随其后的姬尊吾自然也不差,长棍拖地,脚步如马蹄,一眨眼便窜出去好远。
不知道空空玄为什么要跑,或许是因为他受伤了,脑袋上流下殷红的血丝。
他要杀王路常,势必杀!!
原来自己的杀身之祸是这个。
他赶忙往空空玄家里走去,他的女人在那里,不知如何了。
到了空空玄家中,发现了满屋的财富,顿时傻眼,从未见过这么多钱。
“心动了?”女人惨笑道。
“心痛!”王路常俯身将她扶起,柔若无骨,就像捡起一件衣裳。
“嘻嘻,就你会讨我开心!”女人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但是血和泪却从她的嘴角和眼角流下来。
晃悠悠将她扶在床上,她蜷缩在床上一角,像一只无助的小猫,修长的腿微微弯曲,皮肤白如刚煮熟的大米饭。
血丝从她的嘴角溢出,然后浸染了床被,像一朵初开的梅。
她的姿势很优雅,王路常一直为她的各种神态而着迷,就如同初次见面,他在窗外偷看,而她,在床上舒展着优雅而富有极致诱惑力的身躯,做出一个个令人血脉喷张的姿势。
压腿、扭腰、提臀、摆胯、抹胸、点唇、兰汤浴……
只是松松挽着头发,大红袄子半掩半开,露着葱绿抹胸,前圆后方,前短后长,前凸后翘,一痕雪脯,婀娜的身段,仿佛天地之间一株出淤泥而不染的清丽的莲,与天与地合。
只是一眼,王路常便“出境生情”,身体某个依山带水的宝地蠢蠢欲动。
不知是何时、何日与房内的她对上的眼睛,迷迷糊糊便走进了房间,然后,便是回归混沌的欢快,那整个宇宙轰然爆炸的快感,令得不过才成年的他注定将这个浪荡的女子深深刻印在心底。
她一定是寂寞的。
现在,他知道了她为何从不出家门。
被整日关在方寸大的房间内,活动之地只是房前屋后,一个青春正盛的女人,如何人受得了。
是的,她是浪荡的。
“我与他,只有欢好时候的情,没有令人心底喷出温水的那种情,而现在,便是连欢好的情都没有的了,因为有你!”她缓缓的说道。
并不看他。
她对他讲述了一些事情,一些以前无论王路常如何问询都不能得到回答的事情。譬如说她的来历,她如何与大盗空空玄相识,她如何来到这个僻远的卜空村……
那是一个很俗套的故事,但是却令王路常感觉无比的酸爽。
她,一直在被那个人睡,从他们不曾见过面的时候起,那个人就一直在睡她,一次又一次,一夜又一夜……
她是江南富户晏家小姐,有兄长一个,其父对两个孩子无比宠溺,并没有任何重男轻女的迂腐。
这样的宠溺,养成了她刁蛮以及向往闺房外大千世界的性子。
在一个打包好了所有出逃离家东西的夜晚,她吃过饭,便静静的等待着深夜的降临。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摆着一些家传的动作来打发无聊的时间,因为天热,也因为那些怪异的动作,她浑身发烫。
便是那个夜晚,那个夏虫在叫雨打芭蕉的夜晚,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她,感觉身体有异,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从各处传来,于是醒来。
一个男人压在她的身上。
“好美!”他说。
她说不出话来,心脏跳动得无比剧烈。
“易筋经在哪儿?”他说。
她摇头,感觉整个脖子面门都是胀痛的,说不出任何的话语。
“我给你解穴,但是你要保证不说话,否则我就杀了你!”
她点头。
那男人在她脖颈一侧轻轻一抹,顿时满脸的胀痛渐渐消失了,她的舌头不再僵硬,于是可以动作以及讲话。
她张开嘴巴,准备吼叫呼救,但是那个人在他的身上又是一抹,她又不能动了。
全身都开始僵硬发胀。
脸色通红。
那个清瘦的男人,似乎在她的家中转了一圈,然后回到了她的闺房。
她全身的皮肤都透着殷红,在黯淡的烛光下散发着圣洁的光芒。
那人对她看了又看,眼睛里露出野兽一般的光芒,他踱着步子在房间内走了几圈,然后便俯身趴在她的身上。
他舔她……
那湿滑的热气,令她颤抖,轻吟、迷醉……
他伏在她的身上,不断动作着,直到不知何时解开了她的穴道,但是她原本呼救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令人酥软的轻吟。</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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