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近在咫尺,不是给他的,那一刻,胸腔中狂跳的心脏好像煞时冰冷,他终于意识到,容郁和楚从瑆之间是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的。
在他们误会冷战期间,他还能跟容郁叫板,但在楚从瑆面前,他什么都不是,都不可能成为两人中间的阻碍,不会叫容郁多看一眼。
“喂,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只有他们两人落在最后,尹辞过了会又忍不住开口道:“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不知道。”
乐初霁一口回绝,谁料到对方压根不理会,语速飞快地说:“我不明白的是,你为何不向她袒露心思,已经同行这么久了,楚从瑆定然将你当成朋友,若是说出来的话,她……”
“她怎样?难不成会抛弃容郁救我?”乐初霁冷笑一声,斜睨他道:“别胡说了,摇尾乞怜得到的爱意,我不稀罕。”
说这话时,他正好经过那颗千年的银杏树,古树又是一阵瑟瑟作响,像是在回应他的话。
“啊!”
还未进去,卫清风一声惊恐尖叫传出来,而后整个人在半空打了几个转,好不容易落地,已经头发散乱,狼狈不堪。
紧接着,楚从瑆容郁淡然退出来。
走在最前面小冥君和钟仪被一股无形的力道逼了出来,各自捂着胸口面有不甘。
“怎么回事?你们跟人动手打起来了吗?”
“不是。”容郁道:“路口处种满了花。”
“风响谷的花草足足有半人高!”钟仪气道:“它们像是有灵魂一样,只要过去便会形成天然的屏障拦路,上面各有毒素,一旦碰上,不知是个什么后果。”
最先中招的卫清风手已经肿的像猪蹄,他出主意道:“不如一把火烧了门口的东西。”
“不行,那样的话还没进去就将人得罪了。”
楚从瑆叹了口气,道:“不如我跟他再闯一次,那些花花草草我们倒也认识,能勉强避开,只是不知后面还会有什么。”
事到眼前也只能如此,众人点了头后,容郁前脚刚踩上拱门前的台阶,后面便有人叫住他。
“几位,且慢!不要应闯!”
马车缓缓停下,锦绣庭盖,四面坠着流苏,帘子挑开,下来一个衣着华丽的贵公子,满面矜傲。
“你们也是来求医的吗?”
“这不是废话么。”钟仪嘟囔一声,看着来人,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我没办法。”
男子无比坦诚地回答道。</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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