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刹女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舞似的,欣喜道:“只是现在这黄雀却迟迟不肯露面,令人头痛。”
她捂着一边脑袋,其实压根没在当前局势上放,一双眼睛滴溜溜落在容郁身上,轻声撒娇道:“公子给我吹吹?”
容郁一脸莫名其妙,“吹什么?”
罗刹女努着嘴卖萌道:“头痛啊。”
“那便加件衣裳,你穿成这样定容易染风寒。”
“不是,我可是妖怪!”罗刹女挺直胸膛,她上身只有几片花瓣状的黑纱做遮掩,“怎么会染风寒呢?公子也太小瞧人了吧!”
“那头痛什么?”
问题又绕了回来,以己之矛攻己之盾,罗刹女接不住话,气得皱了皱鼻子。
“我过来就是为了提引黄雀出来一事,已经有人着手去办了,你只需要静待佳音,只要他敢动手,就立即收网。”
“哦……好。”罗刹女眼神巴不得在他脸上盯出个花来,等到容郁起身要走时,禁不住问他,“你对谁都有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吗?那些妃子们被你遣散了,现在只留我一个在你身边,公子难不成对我没有半分非分之想?”
她说完,咬着下唇,模样楚楚可怜,罗刹女心中清楚,不管她问多少遍面前人的答案都是一样的,否则这么多机会,他怎会一直置之不理呢!
容郁面上没有半分不耐烦,而是一脸冷淡,看到他这副表情,罗刹女立即就焉了。
对一个人没有半点情绪,这还不如恨意或是恼怒,表明了丝毫不在乎。
容郁道:“大敌当前,不要再想这些了,至于其他。”
容郁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用词,良久才认真反问道:“当初你愿意接近我,是因为想要仰仗我的修为和地位,还是单纯想认识我容郁这个人。”
他说的是问话,语气却是平缓的陈述,因为答案早已确定。
罗刹女低下头去自知理亏,连狡辩的机会都没有。
容郁轻轻一笑,转瞬正色道:“去办事吧,不要闹了。”
罗刹女的情绪暂时处理好了,眼见出不了什么岔子,但在几人的聚众商讨上,却不见尹辞身影。
小冥君道:“他自从那人知道计划起,就一直闷闷不乐,恐怕也是猜到了快要出十万大山……但找的那个人还不肯露面。”
烛荧会特地叮嘱过混战时不要参加,所以一直都躲在暗处观望,闲得坐在高处腿晃啊晃,垂头道:“你们说那位帝君,是怎么被兄长神不知鬼不觉抢去位子的?”
“大抵是在仙京早有心腹接应,然后重创,不,能叫帝君伤成那样,就表示他能轻松取胜,但他赢了之后又不愿意直接杀了帝君以除后患,就表明还有别的目的。”
熄染冷静分析道:“说不定两人既是兄长,同生在一朵并蒂莲上,长相相似,仙京神仙们上朝时又不敢抬头,一时没发觉也在情理之中。”</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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