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从瑆为了不让对方过度忧心,随便扯了句谎,“我祖籍也是做官的,比这位流氓少爷高出不少,你不用担心。”
车夫喜道:“那便好!”
殷律看着对方商议一番,车夫弃车而走,便以为她要归顺自己,兴得拍手叫好,道:“姑娘不光人美,心思也是玲珑聪明,来,跟我同乘一匹,只要小爷高兴了,我保证你什么事都没有!”
楚从瑆眼睛眯起危险弧度,道:“光天白日,你敢随街抓人回去,与土匪又有什么差别?”
殷律不语,笑着就要抓她手,却被楚从瑆甩了一耳光。
“叫人驾车,少对我动手动脚!”
殷律被打了一巴掌,不怒反笑,“果真是爷看上的女人,有骨气,好烈性!”
他招手叫人驾车,道:“你车里的小白脸是谁?总得把他带出来,要不然你还没进我家大门,爷的脑子上就有顶绿帽子……咦,人呢?”
殷律说着,撩帘子探头去看,却见马车内只坐了楚从瑆一人,他惊奇不已,猜测是男人害怕跳窗逃走了。
脖子往后一缩,躲开楚从瑆的一巴掌,忙嬉笑道:“好好好,有事情回府说。”
“走喽,”殷律翻身上马,“带美娇娘回家。”
马车拉动,楚从瑆听到外面有百姓叹气,议论声渐渐远去,容郁道:“他看来不是头一回做这种事情了,大庭广众之下有恃无恐。”
“所以才要好好查查,”楚从瑆气得立马摸出一只机关鸟,传信给皇宫中的白卿。
刚才他们所用的不过是最平常的障眼法隐去身形,由此可见殷律毫无修为,只是一个强壮些的普通人,就敢仗着家是肆意妄为。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马车停下,容郁点头道:“我先下去。”
“好。”
容郁身形一闪,消失了,楚从瑆转头跳下马车,一脚踹到殷律腿上,道:“别想着碰我。”
“行!”殷律一脸猥琐,跟她走得很近,入府前。
楚从瑆抬头看牌匾,并不是郡主的宅邸,“你不会撒谎了吧?郡主就住这种寒酸地方?”
殷律惊奇抬头,重新审视自己的府邸,这已经是方圆几十里内最好的建筑了,他从小在边外长大,并不知魏楚地界的建筑有多豪华,再加上此人眼高手低,却莫名对自己信心十足。
并不将楚从瑆的话当真,道:“少嘴硬了,进去就知道,这是你这辈子都住不起的金屋!”
“哦?”
楚从瑆嘴角憋笑,先提裙摆进去,刚绕过入户屏风,月牙状的门前,一个姑娘死死扒住一颗树,满脸泪痕。
见殷律回来,小厮忙道:“少爷,她又想跑!”
殷律眉头一皱,怒喝道:“你是我花三十两银子买回来的,就跟牲口一样归我所有,有什么好跑的,不想活了是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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