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名字叫已经不成人形的女人,彻底愣住了。
她笑容僵硬可怖,幽幽道:“小姑娘,我凭什么信你的话?”
“我要真想杀你,刚才那块糕点不就是最好的媒介?”
楚从瑆严辞犀利道:“还望上神能辨清是非,白质在外面嚣张了那么多年,渺渺被他处以极刑而死,死后还不得安宁,为了得到所谓的司璞图,将她冰冻起来灌进神像中……还有你的儿子。”
芙玲暴怒,她双手撑在地上试图往前爬,却被链子禁锢着,离楚从瑆始终有两米远,“卿儿怎么了!”
“他没事。不过没我出手相救的话,兴许这会已经被烧成灰了。”
楚从瑆平静说完,观察面前女人的神色,发觉她额头青筋慢慢平复下后,才往前走了两步。
她倒也能理解芙玲紧绷的神经,若她被削成人棍放在酒坛子中,还困在地下这么多年,肯定直接疯了!
“我能救你出去。”
“到了外面,你可以见到渺渺。”
“我也可以助你揭露白质罪行。”
“你难道不想报仇吗?”
楚从瑆声音温柔而蛊惑,每说一句就慢慢朝她靠近几步,芙玲上神目光也愈发平静。
她不疯不狰狞状态下,隐约能看见几分,风韵犹存。
楚从瑆靠近到只剩半步距离时,柔声问道:“我能用剑劈开你的锁链吗?”
“哈哈。”芙玲猛然抬眼,咧嘴一笑。
楚从瑆心中骂了句,她没时间回头,后背已然感到渗人冷风。
刚才芙玲用来攻击的武器是软剑,伸缩自如,比普通剑刃细薄了一半左右。
顷刻过后,剑心刺中她后背心口处,然后弹飞。
楚从瑆松了口气,危急关头,这几日苦心故意修炼的术法自然而然使出来了。
芙玲表情悚然,“你修炼了司璞图?怎么可能!”
“我不是告诉过你,我见到渺渺了吗?有什么不可能的?司璞图虽是昆仑的东西,但只要灵力和根基足够强大,照样能修炼。”
她条理清晰,芙玲那张本就没什么血色的面孔更白了,她皱眉道:“一定是你杀鸡取卵,害了渺渺,否则她怎么可能把司璞图给你?”
“她现在就在七星谷。”
楚从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跟面前这个疯女人解释,说什么对方都不肯信,正犹豫着要不要直接把人打晕了带走。
芙玲欲言又止道:“你真不是白质派来杀我的?”
“你怎么会这样以为?”楚从瑆强压着脾气解释道:“我被白质陷害,如今需要找到人去揭发他的罪行,否则就算动手打赢,也洗不清身上脏水。”
“我不信。”芙玲总算将信将疑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你若是跟白质没有牵连,手上的是什么东西?”
墨绛绫?
楚从瑆随即反应过来,白卿对此物反应极大,也是因为它勒死了自己的生母芙玲。
她来不及问芙玲怎会出现在这里,又是这番凄惨景象,当务之急是要取得对方信任,楚从瑆正想方设法解释时,袖中的双叶银蛇用脑袋拱啊拱。
“不要闹。”
楚从瑆刚说完,袖子中便滚出了一个透明的小球。
有了!她眼睛一亮。
问道:“你总该记得一个叫做朝音的手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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