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向皇上恕罪,没人理会这一插曲,白夫人坐在地上被宫女扶走。
哑奴巧言令色,说出来的每一道证据都是凌玄骨还未处理好的破绽,不用调查,一眼便知。
皇帝愈发坐不住,最后只能念在太子是自己服毒自尽,而凌玄骨意图残害兄长,被狠罚一顿,关进宫中禁足。
那一顿罚都没避着人,凌玄骨哭天嚎地,似乎将半条命都掉在了地上,他最后是晕过去被抬回寝宫。
皇帝明面上是罚,实则是在有意维护他,毕竟凌玄骨拖着一身血被抬回去时,那些想要弹劾他的臣子都不好开口说什么了。
楚从瑆询问哑奴一番,才得知他原本是上修界的一名神待,受人敬重,后来误被卷入场纷争,不光被迫以童子身份落入凡尘,还被锁住声音,需得世代为奴,直至十世。
“记不清了,”哑奴摇头,无奈笑了笑,“我连我的名字都不记得,更别说侍奉的是哪位神仙,可他们却不让我忘记从前身份……时时刻刻都记着跌落尘埃的苦,真是恶毒。”
楚从瑆点头,明白放他走的话,仍是会被迫当一辈子奴隶,正要找容郁商议时,卫清风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
他神色有些尴尬,楚从瑆表情冷淡望着他。
“都是些误会,楚仙师也没告诉我您就是李姑娘,我还以为……”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原因?”
楚从瑆话外意思是在质问他当初的态度为何会那么恶劣,卫清风因为不肯说出她去向而被二殿下狠罚一顿,如今更不敢多嘴,一个劲儿变着法子道歉。
楚从瑆没为难,听他接着解释说:“殿下让我来帮忙,那这哑奴就暂时交给我带吧。”
“也好。”楚从瑆转身就走,忽然想起容郁将她带至寒潭洞一事,道:“在暮落族时,你们似乎很紧急地想要离开,当时所为之事,与我有关,对吗?”
卫清风苦笑着说:“楚仙师能猜到这点,就表明你原先是真的不知道,可是殿下有令,我不能讲。”
“嗯。”
烛荧和容郁在凌阳身边寻南殊丹,皇帝虽不清楚楚从瑆的来历,但在宴会上看她露了一手后,也不敢轻易为难。
檐间宫灯飘摇,忽明忽灭地光透过窗棂落在地上,楚从瑆轻步跳入屋内。
谁知刚落地,四面烛火与夜明珠齐亮,榻上趴着的人连声呼嚎,“痛死了!师父来看我了吗?”
凌玄骨平趴在床上,此时他身后一片血肉模糊,今日皇帝彻底动了怒,也没叫人放手,实打实的挨了顿仗刑。
看到来人果真是楚从瑆,他露出两排牙齿一笑,托腮道:“我就知道是您,师父对我的所作所为生气了吗?”
他一脸坦然,似乎并没将自己所做的恶事放在心上,楚从瑆慢悠悠抽出难平剑,“你为什么不觉得我是来取你狗命的?”
凌玄骨眼底闪过一丝惊惧,而后理所当然道:“不会,我知道您不会的。”
楚从瑆举剑劈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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