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从瑆打心眼里觉得秦浓人不错,就这么死了挺可惜的,更在知道原身和他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后,生出了几分惋惜之情。
她听容郁毫不留情绝了泷泽长老的幻想。
“人死之后,还是要入土为安。”
你明明知道的,楚从瑆心颤了两下,鼻尖泛起酸意,可是,容郁啊,你并没有将我“入土为安”,那些误会能逼你做到这个份上吗?
她忍不住埋怨一瞬,不过很快又想通,这一切也非他情愿。
泷泽长老呜咽声响起,楚从瑆不愿再听,从窗户离去。
次日,行简门大殿内。
“听说了没有,昨天又死了一人!”
“还是秦师兄之前的小跟班,就那个朱勤!”
“怎么会是他?”
“你们可别忘了,死的都是秦师兄身旁亲近人……”
“最诡异的是,方觉初和李鸣姝两人都被抓了起来,怎么可能是他们下得手?”
“就是说凶手还没有抓到!今天不知道又会出什么乱子,唉——”
“谁说凶手没有抓到?”背后传来一道嘹亮女声,带着几分刻薄凶狠,众弟子条件反射地让开一条路来,畏惧望着丁芸芸。
她先朝凌其行礼,然后噙着几丝笑意,道:“师尊,凶手已经能确定了。”
“是谁?”
“李鸣姝。”丁芸芸暗爽道:“弟子昨晚去柴房,里面只剩一副镣铐,不见她人影。”
华素禀报道:“方觉初被查出来是附身,关于魔物的记忆,他一无所知。”
凌其迟疑道:“真是她所为?”
“千真万确!”
卫清风撇了下嘴,意味深长地望着丁芸芸。
“去找李鸣姝过来。”
凌其说完,偷偷瞥了眼失魂落魄的泷泽长老,他放在膝头的手握了握,掩住心下激动。
而此时,林间树木飞速倒退,一片绿意缭绕间,黑雾的存在格外显眼。
“站住!”
楚从瑆始终慢其一步,她朝容郁打了个手势,“把难平剑借我一用。”
容郁道:“不行。”
“凭什么啊?”
他轻飘飘吐出三个字,“你不配。”
楚从瑆猛然察觉到一股诡异,不过忙着对付魔物,来不及深思。
一道长啸,那魔物无处可躲,回身与两人打斗起来,有了上回的经验,楚从瑆和容郁两人赤手空拳,也能制住它。
她指间藏着枚细针,随时都能要其丧命,不过两人费这么大功夫困住它,为的就是有线索能调查下去。
绿玉镯子下压着的魔物疯狂挣扎,容郁伸手一探,禁不住皱眉。
“奇怪。”
“有什么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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