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师尊。昨天夜里一个樵夫在一个槐树下挖到了一具尸体,臭气熏天,但尸身还是保持完整。”洪三匆匆忙忙地跑进客栈,楚从瑆正在啃鸡腿,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丢了鸡腿,
“那尸体身上穿的就是红衣。”洪三说道。
“走,我们去看看。”楚从瑆放下鸡腿就跑去那棵槐树下。那里已经被团团围住。
官府的人都来了,果然如洪三所说,此处恶臭熏天。
楚从瑆找了方帕捂住自己的鼻子。
“这位官爷,小女子是个忤作,可否通融一二?小女子去察看一下情况?”那官兵看了一眼楚从瑆,这城里已经没有正经仵作了,这女子所说她是,便让她去查看一二,官兵便点了头,让楚从瑆进去了。
“的确是溺死身亡。”楚从瑆翻看着张玉的尸体,却又见其面色惨白,嘴唇青紫,脸庞黑,双目圆睁,显然是中毒而死。
楚从瑆这才意识到,张玉的死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她目光如炬的看着人群之外的张泉,张泉被楚从瑆凌厉的眼神给吓到了。
慌慌张张的就想要离开。
“洪三抓住他!”楚从瑆大喊道。
洪三正在人群之外,张泉一听就拔腿跑了起来,可他再怎么跑,怎么能跑得过修行的人,没一会,就被洪三抓了回来。
“你跑什么?”楚从瑆查看完尸体,就从人群里退了出来,她看着被压着的张泉。
张泉满头大汗,说话磕磕巴巴:“我……是……我是怕触景伤情。那个屋子就是我的老宅。”
“还不说实话是吧?”楚从瑆怒了,这人为何如此自私。
“我说的都是实话。”张泉继续嘴硬。
“容郁,掌嘴,直到他说实话为准。”楚从瑆其实已经猜到大概了,只是因为她想听张泉亲自解释。容郁得了令,就开始掌嘴。还没到十下,张泉就受不了了,这其实也不怨他矫情,只是这容郁的力气有些太大。
“楚女侠,我说,我说,我都说。”楚从瑆点点头,让洪三起身,张泉起身,就开始将前因后果说了出来。
一段往事铺陈出来……
“哎,这天干收成不好。”张老爹坐在门槛上叹口气,今年赶上荒年粮食都不多了,加上战乱更难谋生。
张玉那着绣品走出来:“爹,我闲来无事在家里绣了一些帕子,我听说是桓水城贵族小姐喜欢的样式,爹你不损把这些拿去卖了?”
张老爹收了帕子,正赶着张泉赌博之后回来,只见张泉匆匆忙忙跑进来,又堵住门,他转身一看,张老爹跟张玉都在院子里,一下慌了。
“爹?”张泉有些心虚,只见张老爹冷哼一声:“你还知道我是你爹?你这些天去哪呢?”
“我去书院了。”张泉说道,张玉又怕张老爹责怪张泉,便开口说道:“爹,最近我听苏郎说,泉哥在书院表现得不错,夫子都夸他了。”
也不知张老爹信还是没信,张老爹叹口气回了房间。
“这些银子你拿着,日后别去堵了。”张玉知道自己弟弟赌博的事情,但没有办法阻止他,只能给些贴己的钱,张泉也知道自己姐姐没了多少钱,当机跪下:“阿姐,我在也不去赌了。”
张玉哭着说:“你是我们张家的门楣,迟早要挑起张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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