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事的时候,她就会把所有的事想来想去,甚至是每个细节都会仔细地想,仔细地回忆,可她就是想不明白,无法对辰星北的行为做出合理解释。
她还记得在那一天发生的事,就是辰星北雨夜强行霸占她的那一天。
那个时候的她,并没有从失去丈夫的悲伤中解脱出来,但由于不忍心看到家里的其他人继续为她担心,她装着变得情绪好一些,而事实上,她正在为『自杀』暗中准备着。
『奶』『奶』韩红英对失去辰星南这个孙子自然也是悲伤,但还是没有忘记为她的未来着想。
“山雪啊,『奶』『奶』现在说这件事似乎不太合时宜,可这话,我还是想现在就说。”
山雪认真听着。
“星南不在了,我们不会要求你一辈子都为星南守着,你还这么年轻,有权利追求自己未来的幸福。可是,我们能不能要求你留在辰家三年,等孩子长大一点,你再离开?”
听了『奶』『奶』的这话,她当时忍不住又哭了,什么都没有说。
她还没有从失去心爱的丈夫的悲痛中完全解脱,改嫁更是她从来都没有想到过的事,她不想去谈论这样的事。
但就在那天半夜里,她的生活轨道出了意外,酒后的辰星北强要了她。
所以她就想,辰星北是因为『奶』『奶』的话才会那样做的吗?
可是,还是不合逻辑。
说起来,她与辰星南有过的夫妻生活仅限于洞房那天。
对于那天的经历,她一直都是很模糊。
只记得她一直都在等辰星南,可是很晚了,他还是没有回来。而她可能是因为那些天一直都是太兴奋,也是太累,坐在床上,靠着床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有人抱起了她,让她躺下。
她知道那是星南回来了,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她努力地睁开眼睛,但屋里没有光线,显然是星南关上了灯,黑暗中,她连星南的脸都看不清楚。
她轻轻地叫了声:“星南。”他没有回应她,但她听到了他那跳得如同战鼓般的心跳。
她紧张,她的星南也是紧张,紧张得话都说不出来,就连对她的温柔都和平时不一样。
原来,男人第一次要女人的时候也会紧张得要命。
她很顺从地听任星南的摆布,等待那个时刻的到来。
其实那一晚的欢好一点都不好,她能记住的就是那一夜的痛。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她也不例外。
星南的那个东西有些太大,而她的那里又有些太小。
辰星南笨笨的,也不知道该怎样做,似乎很急,没有说话,就是直喘粗气。
动作有些猛了,痛得她都快昏了过去,然后她竟是睡着了,就再也没有醒来。真是奇怪了,她那天晚上怎么就那么地困。
早上醒来时,她看到了床单上好大的一滩血,她不仅是***破了这么简单,那个地方被撕伤了。
她痛得没有办法,顾不得丢人,只好去看医生,医生检查后这样告诉了她。
辰星南很爱她,对此很不好意思,充满了歉疚,于是就一直忍着,说是等她好了,不会再痛的时候再和她欢好。
她并没有因此而怪罪他,相反却是有些高兴,因为医生说,男的那个大一点,女人将来会“『性』”福。
她将这话告诉了星南,星南脸上当时的表情,就别提了。
现在想起来,她还是说不清那是怎样的表情。
那个时候,她似乎把人生的所有的幸福都享尽,所以,才有以后的痛苦吧。
星南因为她的身体的原因不和她欢好,可每天晚上都会将她的全身吻个遍,吻得她风一阵,雨一阵的,整个人都像天上的白云一样地飘啊飘。他会将她搂在怀里,两个人就那么亲密无比地在一起睡觉。
这样睡觉真好,她可以一觉睡到天亮都不会醒,第二天醒来后,精神十足,任谁看到了,都是她的气『色』真好。
她的伤好了,可她却怀了孕,还是两个双胞胎,辰星南就更不敢碰她了,说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说。
可惜,他们没有第二次。
这也让她一直都遗憾得要命。
她的星南都没有好好地享受到她的美好,就离开的人世。
辰星北自然知道了她的感觉,对她无情地嘲笑,更可以说是羞辱:“你这个女人真是贱,和不爱的男人在一起还会这么享受。我的哥哥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女人?”
紧接着,他又重复了他刚进来时说过了话:“你不是要男人吗?我来满足你,以后你必须一辈子为我哥哥留在这个家!”
“是我贱还是你无耻?你这是在做什么?你这样做不觉得对不起你哥吗?”
辰星北对山雪的质问回答得非常理直气壮:“我大哥走时让我好好地照顾你,我这是在替他照顾你。”</div>
她当即无语。
一直以来,他就是这样地理直气壮,从来都没有感觉到他的行为有多么地可耻,卑鄙。
从那以后,暗夜便成了她害怕的时光,因为她必须在地狱和天堂间穿梭,有时想,她总有一天会被他『逼』疯的。
后来,当韩红英他们出国的时候,她也是跟着出了国,但又被他硬是『逼』了回来。
他的理由是,他必须留她在身边替他的哥哥看着她。
她当然不答应,但他威胁她,如果她不想失去她的一双儿女,她就乖乖地回来。
她妥协了,她自己已经一无所有,因为辰星北的可耻占有,她连死的资格都没有,只能继续苟且偷生。一双儿女是她生活中的阳光,是她的命,没了他们,她无法想象自己该怎样地生活下去。
她以不适应国外气候,对那里的花粉过敏为理由,带着孩子回来,从此便成了他的禁脔。
她从公众的视线中消失,出门总是需要乔装打扮,而且还有人跟着。她的物质生活从来都不缺,她有着各种昂贵的首饰,她的衣服柜里的衣服总是最时尚的,很多的衣服她还没穿过,就被换掉了。无论是怎样难以弄到的东西,只要她说好吃,很快那东西就可以出现在餐桌上。那情形不比当年唐明皇为杨贵妃千里运荔枝差。
从这些事情上,辰星北没有说谎,他比他的哥哥对她还照顾,的确是在努力地满足着她的各种需求。
人前,他对她恭敬有加,人后,他就是一个邪恶的恶魔,她是他的泄欲工具。
而他的借口总是一样,让她听得没有任何感觉。
他羞辱她,折磨她,禁锢她,让她无处可躲,无法去逃。而这些年下来,她自己似乎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一天又一天的,看着一双儿女一点点地长大,等待着自己红颜已老。
但是,他自己打破了这样已经变得平静的生活格局。
他要订婚结婚,国外居住的长辈们也都回来了。
生活中不再是只有他和她,再加两个孩子。
而他对她再次出现在公众的视野里,竟是那样地愤怒。
昨天晚上,他先是污辱她一次,然后让她跪在床上做所谓的反省,到了半夜回来之后,又在她身上发泄了一通。可看到她累到昏『迷』,却又照顾她到天亮。
她后来是装睡,不想再理他,也不想再听他说那些如刀剜心的羞辱人的话。
他却是当了真,以为她真的病了。
他是很怕她有病的,每一次有病,他都会紧张得要命,都会对她吼:“你不许死!”
有时她就想,她应该真的死一次,也许这是报复他的最好方法。
有时山雪就想,她应该真的死一次,也许这是报复他的最好方法。可是,人的死又怎么可以用次数来计算?
死了,就是死了,她再也活不过来,辰星北会是怎样的表现,她也看不到。
她现在是怕死的,因为她不敢去见先她离去的辰星南,还有也舍不得两个聪明懂事的孩子。
想当初她得产后抑郁症的时候,每次她想『自杀』的时候,都是想先杀死两个孩子的。现在想起来,她就直后怕。人到了疯的时候,真是什么事都做出来,哪里还能控制自己。
说来也是奇怪,吃『药』都没有治好的病,却是因为辰星北的恶魔行径而彻底治愈。那个时候,她哪里还顾得什么抑郁,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怕他晚上再过来。
那个时候,她那个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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