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情形,令宋文倾寒了眸子,手中的长剑亦似染上雪霜,闪出一道冰冷的光芒。
邰正源嘴角勾着愉快的弧度,指着桌上那碗,笑着说道:“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让他们好好的满足她。第二,你自己喝下那『药』,让她尽兴。”
说话间,邰正源的手从她的面颊缓缓的滑到了她的脖子上。那似威胁又似轻薄的举动,令宋文倾赤红了眸子。
“剑这种东西,伤人亦伤已,你最好是给丢了。”伴着这话,邰正源的手滑到了她的腰带之上,与楚慈轻声说道:“受不得了?可要我帮你?”
手指勾着腰带,面上的笑容却是格外变态。
楚慈无意识的点头,似对这腰带始终解不开很是着急。她迫切的想要解了腰带,迫切的想要将身体的热度释放。
看着邰正源一勾手将腰带挑去,宋文倾握紧了拳头,长剑丢到了地上。
“『药』!”邰正源转眼看向宋文倾,又是那副愉悦的模样说道:“别试图用内力『逼』『药』,『药』效若一盏茶的功夫不发作,我会让你亲眼所见她是如何『淫』『荡』的四处求欢。”
邰正源说话间,一名黑衣人上前搜身。
身上所有的毒物都被收走,宋文倾却不敢反抗。
另一名黑衣人端着『药』碗送上,宋文倾见邰正源的手竟是解着她的中衣之时,握紧的拳头一拳便朝黑衣人轰了过去。
这一轰去,『药』碗落地。当他冲到床边之时,邰正源袖中的匕首已经划破了她的脖子。
艳红的血刺痛了他的眼,更是让他不敢再向前。
黑衣人一拥而上,将人制服,一人更是踢得他跪下。
“小伍,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我的『性』子?你以为,我真舍不得伤她?”匕首还在她的脖子上,靴子挑起宋文倾的下巴,冷声说道:“我的耐心向来很好。可是,你觉得她能撑多久?我真怕她撑不下去,逮着人便似发情的母狗一样四处求欢。”
这样的威胁,宋文倾真是不敢再反抗。
一名黑衣人出去之后,又端了一碗『药』进来。邰正源看着那『药』,笑着说道:“我还是了解你的,所以,备了一碗『药』。这碗『药』你可得仔细些喝,若是撒了『药』,不发作,我也只能陪着你看一场香艳的活春宫了。”
爱得越深,越怕伤害。她落到邰正源手中,宋文倾只恼自己这几日竟都把心思花到了如何杀穆诚之上。
看着邰正源将她中衣解开,『露』出那黑『色』的背心之时,宋文倾接过碗,一口饮尽。
“除此之外,你还想要什么?”
宋文倾冷声发问,邰正源浅浅一笑,叹了口气,“小伍,当初我便提醒过你,不要对她动情,可你怎的就是不听劝呢?若你听了我的话,又如何有今日的事?”
朝一名黑衣人打了眼『色』,邰正源接着说道:“你也是挺了解我的,真可惜我们的师徒之情就此结了。好歹你这医术毒术都是我教的,今日也算是还我的恩情。事成之后,你戴上这个面具,你应该明白我想要的是什么吧?”
盒子里,是邰正源模样的面皮。
看着那面皮,再联想到楚慈手腕上那‘守宫砂’,宋文倾瞬间明白邰正源的目的。
“她是无辜的。”『药』效已开始发作,宋文倾抱着最后的希望,试图让邰正源放手,“你曾经也看重她的本事,不是么?你何苦如此毁了她?就算父皇怀疑你与她有夫妻之实,也不可能将她接进宫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完璧进的宫?你认为,父皇会将一个失贞的女人收进宫中任人耻笑?”
“这个无需你『操』心。”邰正源笑中含恨。
“你不就是想要报仇吗?你不就是想看父皇不得善终?我可以与你合作!只要你放过她,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反抗。”
只要放过她,她是无辜的啊!
当初若非他一心算计,她又如何会被牵扯进来?若非他自私自利,她哪里会被卷进这些纷争?
此时宋文倾不由的后悔,后悔当初那么算计她,后悔当初那么利用她。若不是他一心算计,今时今日,她必然也靠着自已的本事走出了西沙,根本不必承受这些痛苦。
宋文倾之言,邰正源听得一声轻笑,捏着他的下巴,看着这张与高顺帝如出一辙的面容,冷声说道:“你连眼下的要求都在拒绝,我又如何能信你的将来?”
似觉得宋文倾的『药』效发作的还不够快,邰正源的手掌贴在他的胸口,内力缓缓而入,没消片刻,宋文倾便是面『色』『潮』红,额头冒汗。
“不必担心,等你与她恩爱之后,你的内力就会恢复。对了,忘了告诉你,你的『药』量是她的双倍,呆会儿可能会有 些粗暴。真怕你一时失控弄伤了她才麻烦啊。”
朝黑衣人打了眼『色』,一群人退出木屋在各方守着,邰正源这才轻声说道:“瞧你也是受不住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等你尽兴之后,我再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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