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岑子悠面『色』平静毫无笑意,恢复到正常的神态,怎么看都是一副内敛书生的模样。
东明修目光在岑子悠身上停了片刻,冷声说道:“立志做官,想要换个清白的身份,也没什么难的。接下来的剿匪,你与楚慈一起。若能像这次一样,以最快的速度,死伤最少的情况下成功,我自会给你一个清白的身份。”
看起来是东明修给了机会,可他却是轻飘飘的就把麻烦又甩给了楚慈。
楚慈简直不敢相信东明修跟她一样的不要脸!正欲拒绝,东明修便是挥手说道:“你出去,楚慈留下!”
得,这下苦『逼』了!
算计不成反被耍,对于东明修跟她一样的厚脸皮,楚慈只能感叹,她得把脸皮练的比铜墙铁壁还厚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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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子悠不言一句走了出去,瞧着庭中立着的二人时,又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模样,“真巧,咱们又见面了。”
“……”
“留意你时,觉得你与宅中女子不同。只觉得你若留在宅中算计,真是可惜了!如今,我才发现,是我高估了你!你那看似大气的布置,却始终脱不得宅中『妇』人的小家子气!你的算计除了损人不利已,还有什么优势?”
东明修走到楚慈跟前,一字一句冷声发问。
楚慈低头想了想,这才说道:“兵器我是检查过的,没有任何问题。金银首饰也不会有问题。就算是送去了前线,也不会给王爷带去任何的麻烦。我承认,我不该越过王爷为自己谋划,可我却也知道一点,人不为已,天诛地灭。我在不害王爷的情况下为自己留路,我并不觉得这是损人不利已。”
“好一副伶牙俐齿!虽是知道你向来善于诡辩,却没想到,你这面不改『色』的诡辩之术已是炉火纯青!”
东明修眯眼看着她,问道:“本王这么多的麻烦都过来了,还怕你这点小伎俩?你如何算计穆诚,与岑子悠又是什么关系,与他又是怎样的合作,本王无心过问。本王只警告你,你若再敢对无辜之人伸手,本王便会斩断你的四肢,让你走不得,爬不动!”
“我到底对谁伸手了?”这话,上次就想问。
楚慈实在不解,她到底做了什么?竟然让东明修这般的恼?
东明修看她装得这般像,便是冷声一笑,“你明知穆诚对你有情,还撮合他与绮安,是何居心?绮安虽是不提,可你就看不出她有多难受?”
只提撮合不提算计,是想保留白绮安的名声。
楚慈瞬间无语。
这事儿,她真不知道当如何说!
若她能早些知道穆诚的心意,就不会那般信誓旦旦的与白绮安说,二人只是兄弟之谊。如今穆诚与她的关系白绮安怕是已经知道了,只怕心中是不好受。
这一点,楚慈虽是无奈,可她也无法辩驳。唇上微紧,楚慈低声说道:“此事是我考虑不周,我自会寻机会与白小姐说个清楚。”
她这般大方的认下了,东明修心中更是失望。她以为如此坦率认下,就能抹去她的所作所为?
若说之前因为穆诚和白绮安之事,东明修觉得自己看不清楚慈。那么如今再加上一个岑子悠,东明修对她便是满满的失望。
一个为了前途而不择手段,连名声都不顾的女人,真的让人失望!
寨里屋子多,楚慈与宋文倾寻了一间靠近树林的院子住下,宋文倾将配好的『药』倒入水中让她洗头沐浴。
楚慈想着白绮安之事,也没那心思去过问这『药』是做什么的?泡在桶中,叹气说道:“说起来,也是我自找的。若是不曾与白绮安说那些话,如今也不会让她这般难受吧”
宋文倾眸子一闪,舀子水淋到她肩头,问道:“怎的了?出了什么事?”
楚慈将东明修的话说了出来,宋文倾手中的木瓢往水中沉了一些,“白绮安倒是从来没提过,此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也不是有心而为,寻机会与她说说便好。”
“但愿如此。”
次日天明,队伍整装下山。
楚慈与楚月泽商议着列队之事,宋文倾寻了机会与白绮安在林中相见。
“既然合作之事乃你情我愿,为何如今又将罪过嫁于小慈?”
宋文倾之问,白绮安苦笑着摇头,“我几时将罪名嫁于五皇妃?绮琴带着人来了酒楼,你要我如何与表兄解释?难道供出你?告诉表兄,这一切都是我与你的合作?我什么都不能说,可是我如何到的酒楼,绮琴如何得到的消息,表兄如何不查?我什么都没说,可他却是查出蛛丝马迹质问于我,我除了说穆诚对五皇妃有情之外,我还能说什么?”
白绮安之言,宋文倾只是眸中冷笑。提起新摘的葡萄,说道:“白小姐,自欺欺人之举,向来骗不了一世。我不怕算计白诚之举被人所知,只怕白小姐算计白诚之举公之于众,此生便是毁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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