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过一个神经病,真的很抓狂!很想死!
在岑子悠如此『揉』脑袋的蹂躏之下,终于是等来了太子的人。
楚慈不易『露』面,故此岑子悠笑眯眯的拿着胭脂、『药』材在她脸上涂涂抹抹,一刻钟之后,一个又黄又丑的少年新鲜出炉。
看着楚慈脸上的麻子及伤疤,岑子悠摇了摇头,眉头紧蹙,“好丑!”
“……”尼玛这就是你要的效果好吧!楚慈咬牙忍着他,压着怒火问道:“好了没有?”
“等等,再补一些。”岑子悠一脸严肃的继续着,然后就在她眼睛上涂涂抹抹。又是一刻钟之后,他让她睁了眼,看了几眼之后,将镜子给了她,叹了口气,“丑,太丑了!我没办法带在身边!”
楚慈瞪了他一眼,一把夺过镜子。只见镜子里的人黄的发黑,面上的麻子却是诡异的一个不少的映了出来。特别是右眼眼帘上一道‘伤疤’吊着,实在是丑得令人不想多瞧一眼。
楚慈也明白,太子的人应该识得自己,所以不能让人瞧出本来面目。所以,被弄成这样,她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
可是!岑子悠这个神经病却是一口一个丑,末了还说道:“丑得人神共愤,我决定了,你还是在屋子里喝茶。”
然后楚慈就怒了。镜子朝他砸了过去,双手按着桌面说道:“岑子悠!你他娘的有完没完?”
小野猫炸『毛』,岑子悠赶紧给她顺着『毛』,“好了好了,与你说笑的,哪儿舍得让你独守空房。”
“……”
疯了!
楚慈带着满腔怨气去了前厅,见着太子的人时,却是遗憾这人根本就没见过。
那人瞧着来人是岑子悠,眉头微蹙,问道:“大当家的呢?”
“不巧大哥今日下了山,兴许明日回来。你若不忙,便在此住一宿。你若忙,有事交待我也成。”岑子悠淡淡的说着,完全没有发神经时的可恨模样。
那人低眼想了想,说道:“我已安排好了,东西今日便运走,大当家的不在也没什么关系,我的人在下头等着,你赶紧安排人给我送下去。”
岑子悠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先付酬劳。”
那人不满,冷声说道:“太子还能亏了你不成?你先派人将东西给我送下去,晚些便将酬劳给你!”
“一码归一码。”岑子悠毫不妥协,“虽然不知道大哥是如何与你谈的,在我这里,却必须先付酬劳。十万两银子,一个铜板儿也不能少。”
岑子悠的强势,注定了这次谈判不欢而散。
那人愤怒的拂袖而去,岑子悠也不惧,让人将他送下了山,这才回到屋中碎碎念,“这年头,不是一个名号就能为所欲为的。虽说我们是山匪,可也是讲原则的山匪,说了十万两银子,就一个铜板儿也不能少!”
嘀咕完,『揉』着楚慈的脑袋,笑眯眯的说道:“你说对吧?”
楚慈朝他翻了个白眼,他目光瞬间冷了下来。目光凉凉的看着她,半响说道:“太丑了,我实在太想打你了。”
“……”
尼玛的神经病啊!
岑子悠不同意交货,大当家的又没‘回来’,太子的人愤怒而去,如此反复三日,终是没了耐『性』。
最后一次上山,那人冷声威胁,“你可别不知好歹!你也当知晓,如今东明修正带兵剿匪,此时怕是早做了准备上山。你若再不知天高地厚,仔细被人踏平了匪窝!”
“我好怕。”岑子悠放下茶杯,一脸平静的说道:“我好怕你被东明修给捉着。”
“……”
什么叫一句话噎死人?这个腹黑就有这个本事!
楚慈这些日子被这腹黑神经给折磨得要疯了,此时瞧着他去折磨别人,她自然是瞧得高兴。
这应该是转嫁痛苦的变态心理吧?
虽然楚慈很想知道岑子悠这个腹黑会如何折磨太子的人?可那人却是不如她的愿,将她给提着丢出大厅,笑眯眯的说道:“你太丑了,我瞧着实在没心情谈事。”
“……”你个不要脸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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