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山匪拦路,那会功夫的二人自然是打呗。楚慈和宋文倾站在后头,就这么看着不知何时联盟的二人演戏。
“你说,这次是想演什么?”楚慈遗憾没有瓜子磕着看戏。
宋文倾淡漠的视线转向楚慈,沉默片刻说道:“演什么都好,只求他们演完戏之后,我与小慈还能携手同心。”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心里头越发烦闷。
不出所料的,有两个漏网之鱼跳出来把宋文倾给一棒子打晕了。看着那人晕倒,楚慈冷声问道:“你们演够了吗?”
东明修轻拍着衣袖,淡淡的说道:“让他喝『药』是不可能的,直接将人打晕又没趣味,这么演一场,好歹也表明我是用了心思的。”
“我倒宁愿你将人直接打晕!”楚慈面『色』有些阴郁的说道:“这般胡闹,幼稚不幼稚?”
东明修并不认同的说道:“你也知道官场上的事儿,有时候一些幼稚的行为反而更行得通。不然,将来旧事重提,你让我如何解释接下来的事 ?”
一挥手,那些‘山匪’便抬着宋文倾上了山。
楚慈心中烦闷的跟着上山,只觉得穆诚跟着瞎闹太可气了!
不管如何气,却也明白东明修此举目的。当她见到那白胡子的神医之时,抱拳说道:“我的事不急,还请按王爷所托先给他瞧瞧。”
神医看了东明修一眼,东明修点头,那人便给宋文倾仔细的把着脉。
那人二指把脉,神『色』凝重。两只手都确认了两遍之后,抚着胡须说道:“毒素分散于四肢百骸,体内堆积了不少的沉罗,如此自然是没有功夫。想要确定毒素与沉罗在体内的时间,也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沉罗的『药』效给他解了,一切也就明白了。”
“解沉罗,有什么后果?”楚慈问道。
这些闻所未闻的『药』,真他娘的让人心烦!
神医转眼看向楚慈,缓缓说道:“轻则经脉寸断,终身瘫痪。重则一命呜呼,直入黄泉。”
这一刻,楚慈只觉得头有些晕,嘴角亦是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老天真爱与人开玩笑!
东明修面『色』微沉,问道:“再无他法?”
神医摇头,叹气说道:“你最清楚沉罗是什么东西,他为何服这『药』,你也最是明白。此时还不是解沉罗的时候,强行去解,无异于寻死。”
东明修还想说什么,楚慈平声说道:“还请神医替我瞧瞧,我这身子可是有什么问题?”
楚慈的情况,东明修昨夜便与神医详细说了。此时神医再瞧,自然不必多问。
神医细细把脉,甚至取她指尖血用蛊虫进行试验,最后却是一摇头,“没有中毒的征兆,也没有中蛊的迹象。”
与宋文倾相同的答复,终是令楚慈变了面『色』。
“按你所说,她所服之『药』有人血之味,她的行为并非出自本心,更像受了控制,或许是与血引有关。”神医对东明修说道。
楚慈觉得头有些疼,坐到椅上问道:“血引?那是什么?”
神医示意那二人坐下,回道:“血引乃禁忌之术,当今世上懂得此术的人屈指可数。可血引并非一日能成,或者说,若没有长期的『药』物潜伏,血引之术是根本不可能成功的。你们来的太迟了,若在你对那人心有不同之时便来,我还能瞧出端倪。”
心有不同之时?
忆起那些日子夜不寝,食不能安的日子,楚慈便是笑着起身,不发一语的走了出去。
什么血引?什么算计?根本就是她自作孽吧?那个时候,邰正源如何会算计她?那个时候,她什么都不是,邰正源怎么可能算计她?
其实,根本就是她自己渣,却还不愿承认吧?
当她沉默不语的走出去时,东明修交待穆诚在屋中守着宋文倾,也不待穆诚答话,便是跟了出去。
神医的木屋建在山腰处,篱笆墙上爬满了蔷薇,如此田园风光,美的让人宁心。
可是,哪怕此处景『色』如此的好,楚慈也是觉得心中异常的烦闷。</div>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