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明修目光不转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认真,看着她的沉默,最后点头,“好。”
满血复活了,二人自然出山。寻了方向赶路,楚慈没有轻功,内力也不行,自然是拖后腿。
也不知东明修是怎么想的?休息之时竟检查作业,发现她剑法毫无进步之时,竟是一本正经的教她功夫。内力,剑法,甚至连轻功亦是涉及。
楚慈不止一次目光灼灼的看着他,试图用自己的火眼金睛看出他的目的,最后他都是面无表情的说道:“教你功夫,算是对你的补偿。”
对算计她的补偿?楚慈表示,这个合理,可是他完全没必要啊!
而且,他对她还有救命之恩!
于是乎,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楚慈练了一周内力之后,笑眯眯的看着东明修,“王爷,你看我是不是特别与众不同?有没有一点点心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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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东明修对她没有特别的看法,那是骗鬼的!可那不一样的看法尚未来得及发酵,就被楚慈的问题给打得魂飞魄散了。
看着她,东明修淡淡的说道:“虽是有些与众不同,倒很难心动,皇妃这话应该去问五皇子或者邰正源。”
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楚慈说道:“问五皇子就好了,这种情情爱爱的都该是夫妻之间的事,怎么能去问一个外人呢,是吧?”
瞧瞧,这‘夫妻’二字成功的提醒了东明修:我可是有夫之『妇』哦!不管你有什么阴谋,我都是有男人的哦。
楚慈也不是自恋,主要是发生了邰正源的事之后,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处理好跟异『性』之间的关系。更何况这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这么久,他烧水来她沐浴,这真的很容易让荷尔蒙发酵。
说话的技巧在于点到即止,想要结束一个话题,自然要用另一个话题接上,所以,楚慈很自然的问道:“王爷,乔家功法你是怎么学的?若你以前与邰正源是仇人,没理由和乔家亲近吧 ?”
东明修看了她一眼,说道:“乔锦骞神智不清,每日每夜的练着乔家功法,守着看几日自然也会了。只是他内力不如我,练不了最后一层,到最后反倒是不如我一个外人对这套剑法融会贯通。只可惜他谁也认不出来了,不然白诚的画像送过去,也当给我一些线索才是。”
哦,原来是神志不清了啊。
都说聪明人从来不说废话。瞧瞧他每说一件事都能扯上一个试探,楚慈眨巴着眼说道:“王爷,知道我为何不爱与你说话么?因为你太精了!我怕我随便说个笑话你也能当真,然后我就继续苦『逼』的被你给算计。”
东明修闷笑两声,“楚慈,那你倒是与我说说,白诚是不是银面修罗?据我所知,杀手虽是冷血无情,对自己的救命恩人却是绝对的有恩必报。你救了他,他为了报答你而留在东曲也顺理成章。”
“王爷,德智体美劳最好是全面发展。虽说你功夫好,爱国又有战绩是抹不了的事实,可有一点我也得告诉你,可不止杀手才懂得有恩必报这一美德。”
楚慈之言,东明修挑了挑眉,却是没有说话。楚慈折断树枝,接着说道:“虽说我没帮过白诚,可他与我在街上相识也算是有缘。小泽瞧过他踢馆之后,非得跟他学功夫也是缘分。我与他合作开成衣店,这就把缘分变成了合作友情。我虽然不明白王爷为何对白诚有怀疑还用,我却知道一点,王爷从白诚那里问不出答案就来诈我,这真的很小人……”
楚慈顿了顿,自个儿接起来成语,“人神共愤,愤世嫉俗,俗不可耐。”
瞧,她就是这么直白。说的头头是道,最后那句‘很小人’才是关键。想骂他,还骂得这么合情合理,理所应当,当机立断。
怎么玩起接字游戏了?看来是这几天跟她呆一块儿,快被耍得神经质了。
东明修抬手『揉』着眉心,楚慈叹了口气,说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啊。”
“时辰不早了,早些休息,明日一早还得赶路。”东明修毫不犹豫的结束了话题。
楚慈忙说道:“哎,王爷,不再聊聊吗?长夜漫漫,咱们何不赏月赏树赏彼此,聊天聊地聊人生?”
东明修当机立断的走远了,留她一人在此赏月赏树赏自个儿。
虽说大姨妈是走了,可伤却是没好,再是赶路也不能让让伤口恶化。赶路之余,二人采『药』敷伤,练功谈谈心得,倒 也算不得多无聊。
只是对于楚慈这装傻耍浑的『性』子,东明修是真的不想再见识。倒不是他面皮薄,而是他懒得耗那精力。明知得不到一句真话还去浪费口舌,他是吃多了?
约莫半月的光景,楚慈在东明修的指点之下,内力显然有进步,剑法和轻功却还是皮『毛』。没办法,谁让她有伤在身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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