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慈又是眯眼笑着,却不言语。蜜糖不知几时回来了,先是瞧了瞧楚慈,确定是她了,这才跳到她身上蹭着。
“又肥了一圈了。”楚慈抖了抖腿,蜜糖便是舒服的呼噜两声儿。
一顿饭吃下来,两个人都是正常得不得了。就像她这两月不曾离开一般。
直到收拾妥当了,二人进了屋子之时,宋文倾便是将人搂住,就似那次饮了酒一样的,将她抵在门上,呼吸急促的吻着。
小别胜新婚这几个字,以前只是听人说过。当自个儿经历,方能体会想将对方融到骨血之中的迫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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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这么思念过一个人。她这离开两个月,他试过用许多的方法去缓解思她之情。有时都恨不得进山去找她,又怕被暗中观察的人给捉了把柄,就这般生生的忍着。
他捧着她的脸,吻的急迫,吻的放肆。她双手环在他腰身,迎合着,也用她的热情告诉他,她想他。
一个吻下来,二人均是肿了唇,艳了面『色』。
“你若再不回来,我都想一个山头一个山头的去采『药』了。”手指滑于她面颊之上,他声音微哑的说道:“我以为不会想你,却没想到,想的这般苦。”
情话,是这世上最美的谎言。至少在这之前,他都是这般认为的。
可是,这句话说出来之时,他才真正的体会到,情话,是这世上最苦的相思。
宋文倾觉得自己真是中了她的毒,她真是一个带毒的女人!
分别两月,再次一起沐浴之时,她看着他无异于恢复的面容若有所思。
她记得,洞房那夜,她好像就是看着了这么一个倾国倾城的大美人儿!
在他怀中,楚慈伸了手指沿着他的面部细细的『摸』着,也不隐瞒心中的想法。“小伍啊,那夜我喝多了,好似瞧着的人就是这副模样。这会儿瞧着,我都怀疑你是不是用了所谓的易容术。”
宋文倾也不怕她检查。要说,是她检查的太迟了。
若说她之前这般仔细的检查,或许还能瞧出异样来。可此时他没易容,面上是用毒真个染上的暗疮,她此时就是拿刀子割,他也不怕『露』破绽。
“若我会易容术倒是好了,这些年也不必被乔锦骞那般戏弄。”柔和一笑,宋文倾握着她的手从额头一路『摸』到了下巴,又是来来回回的『摸』了个遍,这才沿着下巴往下而游。
被他引到腹部继续向下时,楚慈笑着在他腿上捏了一把,说道:“面上好了可不管用!这你面容是靠着邰大夫的『药』才好的,你的毒可没解。”
离开衙门之前,东明修便与她说了,宋文倾的面容靠着邰正源的『药』大有好转,可毒却是没那般快好的,所以……
所以,不能那啥那啥。
这是东明修给她最含蓄的提醒了。
楚慈之言,宋文倾叹了气,埋首于她肩头,神情颇为失落。
不能那啥那啥,也只能乖乖的洗洗睡了。
『揉』着她又被裹了两个月的胸,宋文倾有些痛心疾首,“我好不容易『揉』出来的,你又给我裹回去了!”
对此,楚慈认错态度极好的把胸又往他手中送了送,“来,神手请继续!”
“……”
“这两个月,她带着我们跋山涉水。按她所说,只要练不死,就算死里练。”黑衣人立于暗室之中,低声说道:“那队人有内力者屈指可数,按理说,短短两个月也不可能练出什么来。可她练人的法子却是不同,教人的功夫亦是诡异得很。每人更是负重于山上奔跑,上山下河,暗语手势,每样都得达到标准方可休息。”
邰正源听了沉默半响,问道:“这些日子,可瞧着她与何人接头?”
“不曾。”黑衣人摇头,“所有训练她都与我们一起,就连休息也是在不远处盯着。属下也暗中观察,并没发现她有何异样。”
“东明修对你可有怀疑?”邰正源又是问道,“你进了心腹之队,他对你有多信任?”
黑衣人想了想,回道,“东明修极少对人全信,所用之人都会暗中调查一番,确定没有问题也只会放到稍显信任的队伍之中。”
邰正源又是沉默。
外头传来声响,邰正源示意黑衣人安静,这才独自走了出去。
打开屋门,只见天井中,黎睿双手负于身后,神『色』暗沉。
“他让我带先锋。”黎睿直接说道:“他说楚月慈不能带队。”
“果然如此。”邰正源没感到意外,“她身为五皇妃,再是身份尴尬,东明修却是不敢让她带队剿匪。”</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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