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每个人都有,就像她所说,她有件事没告诉他,时候到了,自然就说了。他只相信一点,他的小慈,绝然不会背叛他……
日子越过,年味越重,家家户户都在采办着年货,街上也是喜庆一片。</div>
就在楚慈买了灯笼与楚月泽在门外挂着时,穆诚突然到访。
上次闹得不愉快之后,这还是第一次见着。楚月泽一瞧着穆诚,立马下了梯子,笑嘻嘻的跑过去迎着,“白师父,你来啦。”
这不废话么?看了楚月泽一眼,穆诚说道:“我来与五皇子谈谈衣裳的事。”
“哎?”楚月泽甚是受惊,“五,五皇子?”
自打到了东曲,他可从没提过什么皇子不皇子的,在武馆都说宋文倾是他义兄,可白师父怎么知道宋文倾是五皇子啊?
若知道宋文倾是五皇子了,岂不是知道姐与宋文倾……
楚月泽面『色』瞬间就变了,方才的热情仿佛被水浇灭,连话也不说了,一个人转身进了铺子,坐到墙角的位置去,手指抠着墙上的泥土。
面对楚月泽的反应,楚慈表示不明所以。瞧着泥土被抠得落地时,爬上梯子说道:“你这是要凿壁偷光是吧?赶紧给我和泥抹平了!”
楚月泽狠狠的抠下一块,语气愤愤的说道:“你这墙本来就不平!”
“可它至少没有残缺!”这小子吃错『药』啦?
楚月泽十分受伤的看了楚慈一眼,又几分复杂的看了看穆诚,最后生无可恋似的,满目失落的进去和稀泥了。
楚月泽的眼神,楚慈真是看不懂,穆诚却是看得身心舒畅。
自打楚月泽说过‘义兄’二字之后,穆诚就特意观察了楚月泽。发现楚月泽的目光总是盯着武馆的师父瞧,也会在聊天的时候偶尔『插』上一句,某某师父是否婚配?
直到有一天,楚月泽借着学功夫的机会问他,“白师父这么好,想必是成家了吧?你家孩子真幸福,能从小跟着白师父学功夫。”
穆诚秒懂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了。点拨了楚月泽练功弊端之后,冷声说道:“尚未婚配。”
这四个字,可把楚月泽给乐坏了。从那之后,少之又少的聊天机会之中,楚月泽总会提起楚慈。
比如说,今日楚慈给他做了什么好吃,可好吃了。然后又说,楚慈如何如何好,如何如何通情达理。
结合此时楚月泽的态度,穆诚觉得这小子眼光不错!
又看了看坐在梯子上挂灯笼的楚慈,穆诚表示:这女人太蠢!
“啊楸。”
一个喷嚏打出,举起的灯笼猛的掉了下去。
穆诚一把接住灯笼,抬手递了上去,冷声问道:“怎么你自己挂?”
接过灯笼,楚慈小心翼翼的挂到屋檐下,慢条斯理的说道:“因为你的到来,小泽情绪失控。不然此时就不是我自己在挂了。”
挂好了,楚慈顺着梯子下来,问道:“你怎么欺负他了?”
我欺负他?
穆诚一声冷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他了?”
楚慈看了他一眼,并不言语。退开几步对比了两只灯笼的高度,满意的点头,轻飘飘的说道:“一般情况下,看物是用两只眼。”
“……”
跟着她进了铺子,穆诚看着空无一人的外堂,问道:“他呢?”
“买菜去了。”
想到这点,楚慈就觉得心里头无奈的很。买菜这种事,不是应该让她去吗?为何宋文倾要用那宠溺的眼神看着她,对她说‘这些事我去做就好,小慈嫁我不是来做下人的。’?
买菜又不是下人做的事情好不好 。
不过……想到那双漂亮的眸子透出的情意与宠溺,楚慈竟是觉得心里头甜滋滋的。
哎,没救了啊!小白兔偶尔的霸道宠溺,真真是违合的让人欲罢不能啊。
立于柜前的人嘴角勾着动人的弧度,手中胡『乱』的翻着册子。穆诚瞧着她这模样,只觉得好看的很。
嗯,这些日子好像面上肤『色』又白了许多。
楚慈正在想着自家男人的好,穆诚小声说道:“我有事与你说。”
“嗯,说吧。”楚慈点头。
那人看了看外头,改为传音说道:“我要去衙门里办差了。”
“哦。”楚慈不以为然。
这事儿宋文倾回来就与她说了啊。说是没办法让穆诚来铺子里教楚月泽了,因为穆诚想去衙门里瞧瞧。</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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