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恼怒的看着她不回话,她挑眉,刚准备去拉被子,那人忙将被子一压,“你转过去!”
“切!”
一个字,她不过是习惯『性』的切他一声。
可是,这个字听在弘伏耳中,就脑补了许多的话。
比如说:“老子看都看过了,『摸』也『摸』过了,你遮什么遮啊?”
再比如说:“你在下面呆腻了,非得将摇椅升起来与我同床共枕霸占我床的时候,怎的不这般磨叽啊?”
最后,他还脑补了一句:“你刚才搂着我的时候,比什么比啊?你不就是想乘机『摸』我这细腰吗?”
那人脑补了太多,以至于围着那短裙之后,火气冒的有些旺盛。
“楚月慈,你就是成心耍我的是吗?这能穿吗?穿这样有什么用?”
人高马大之人站在床上,床帘被他顶了起来,就像戴了粉『色』的头纱。
楚慈回头,看着眼前情形,甚是认真的『摸』着下巴,点了点头。“不错,我这手艺真不错。”
身上裹着白布,一条黑『色』的短裙在膝盖上头。头上还顶着这粉『色』的头纱,怎么看,都像是曾经案子里的一个变态家中搜出来的充气娃娃。
“我这手艺不错,就是被穿着的人给糟蹋了。”
摇了摇头,楚慈端着篮子又回到了桌前,去研究那裁片改男装该怎么修。
立在床上的人,胸口起伏的厉害。他甚至有一种冲动,想像她上次打他那般,坐到她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她哭爹喊娘!
他觉得,与她朝夕相处这些日子,他把这一辈子的火都要发完了!
那人恼怒的下了床,虽是行动缓慢,到底是自个儿往她走了过去。
虽说穿着这裙子让他恼怒,却总比溜鸟要有自信。那人恼怒的走到她身后,正准备警告她两句,她却突然回头,举了一片布,眨眼说道:“刚才一眼过目了你的身高尺寸,你来瞧瞧我这布裁得和你身形是不是差不多?”
她举着布,说的很是认真,弘伏到了嘴边的话,生生的改了。
“好!”
布的尺寸确实刚好,她在他腰间一比,甚是满意的点了头。
看着她转身认真的裁剪之时,他对自己说:“她在给你做衣裳,等她做好了衣裳,你穿戴整齐了再好好的收拾她!”
他以衣冠不整为由,将方才一路过来,绞尽脑汁想出来的那些收拾她的法子都给压下了。
做现代装,可比做古装要轻松很多。
裁片一剪,靠着听双送来的成衣,自己再动动脑子,就这么做了一身男装。
“虽然是黑『色』没样式,我怎么看都觉得这身衣裳穿着更舒服。”
好吧,骗不了自己,其实是她觉得两片布一缝,再加个袖子很省事儿。
在部队衣裳补了不少,虽说没自己做过衣裳,可这针线做工还算过得去!
再一次感叹,部队啊,真是个培训人才的地儿!
弘伏看着那身衣裳,面『色』自然是不好看!
可是,到底是他的衣裳,他最后还是拿着去换了。
等他换了衣裳,楚慈一转过去,便是止不住的点头。
“好看!真好看!真是太好看了!”
那人神『色』有些异样,听得这赞赏,居然有些小窃喜?
那人还在心中说,不能被她花言巧语给骗了去,却听楚慈又道:“我做这身衣裳,实在是太好看了!”
“……”
那人心中怒道:“这女人的话,就不能相信!”
楚慈围着他转了一圈儿,这才说道:“当然,再好看的衣裳,也得有好的衣架子才能完全展现它的美。”
“……”
不相信,这次打死也不相信她是在夸他!
楚慈回到桌前,想着再给他做副手套,看着那面瘫之人,不由撇嘴说道:“真没礼貌!给你做了衣裳,还夸你好看,连个表情也没有!”
“……”那真是在夸他吗?
弘伏已经不想与她多说了,转身便要回床上去。
“上床脱了衣裳等我。”
她这话,他步子顿住,双手一握,心里头有些微妙。
最后一剪刀剪下去了,楚慈这才接着说道:“差不多该拆线了。”
“……”
她是不会一口气把话说完吗?非但这么断句吗?不知道这么大喘气,会让人误解吗?</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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