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了半响,邰正源问道:“她可还好?”
“好,有我在能不好?”横了邰正源一眼,夏歌笙又是骂道:“你该问问我好不好!你们家的人没一个是有良心的!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被你们家的人这么不当人使唤!”
骂着骂着,又觉得自个儿说多了,重重一咳,收起那份怨念,说道:“岳父大人的忌辰,你当真不回来一趟?”
“不了。”淡漠的回了一句,邰正源斟了杯酒,缓缓说道:“我乃戴罪之身,既然当初决定入宫,便没想过再行走江湖。”
“狗屁的戴罪之身!”夏歌笙一拍桌子,怒道:“那宋泽君还能关得住你?你要走,他还真能留得下?”
“你是让我走了,他派兵四处追杀你们?”反问一句,邰正源饮尽杯中佳酿。
“他追杀我们做甚?”吡了一声,夏歌笙说道:“老子不说,谁知道你是我大舅子?再者说了,就算知道了,老子还怕他不成?老子去年抢了这武林盟主的位置,那是抢来好看的吗?当我南瑶大军是摆着好看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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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二人越说越深,楚慈握着酒杯的手有些发紧。
信息量好大啊!
大叔和武林盟主是一家人?!南瑶?海的那一边的国度?
我去!这么说来,这里头的事儿可够深的啊!
哦咧,她好像知道的太多了……
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偷偷的看了大叔一眼,楚慈有些发蒙。话说,她到此时还是想不明白,大叔让她来听这些,到底是几个意思啊?
老天爷,不要耍她了好不好?
大叔,你到底是什么心思,你倒是一口气给我说出来好不好?喜不喜欢我,你倒是给个准话啊!怎么能拒绝我之后又让我这么自作多情的认为,你对我还是有意思的呢?
若非有意思,为何让她知道这些不为人知之事?为何带她来见家人?
楚慈心里头跟猫抓似的,完全没了八卦的心思了。以至于,那二人几时结束了谈话,几时并立于窗前她都不知道了。
“喂,大舅子,你真换口味了?”
立于窗前,夏歌笙唇微动,一丝音线传入邰正源耳中。
邰正源眸子微暗,摇了摇头,“她是楚家幺女。”
“楚家?”夏歌笙瞪大了那双妖娆的眸子,想了许久,直到邰正源将杯中酒饮尽了,这才缓缓出了一口气,“你,你好样的!”
心里头可真是翻江倒海,实在想不到大舅子会走这一步棋!
“决定了?”这一次,再不是内力传话,而是软声发问,“你就真不与我回去了?”
“不回去了,你好好待若寒,我对不起她。”说罢,转身看着巴巴望来的楚慈,“若你不方便教她剑法,让夏凝教她也成。”
得,教就教吧!
撇了嘴,夏歌笙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来,扯着邰正源的袖子,眨巴眨巴眼,软声说道:“大舅子,你行行好,写封信让我带回去吧,你也知道的,带不回你的人,我至于带封信回去啊,不然,家里头的金算盘都该换了。”
换算盘什么的都是小事儿,若寒不让他**那才是大事啊!
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上次出门喝多了回去有多久没让**了?去**应酬又有多久没让**了?
家里**美艳不可方物,偏偏功夫还不弱。
算来算去,夏歌笙再一次咬牙切齿的骂道:“你们一家子都是没心没肺的!夏凝整个跟她娘滚,夏钰就在一旁闷不作声。若非俩家伙跟我太过相似,我都怀疑是不是我的娃了!”
闻此,楚慈忙端起桌上的酒饮着,摆出一副‘我什么都没听到’的神情来。
“听着就听着了!”冷哼一声,夏歌笙咬牙切齿的说道:“将来你进了邰家的门你就知道了!”
bsp;这一句话说出来,楚慈被酒给呛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
杯子落在桌上不住的打转儿,楚慈悟着嘴咳的很是狼狈。
瞧着楚慈被呛了,夏歌笙这才觉得报仇了。方才看到她,他可真是呛的很难受的!
邰正源一记冷眼给夏歌笙扫去,那人忙转眼看向外头,好似方才那玩笑话不是他说的一般。
“你莫听他胡说,年近四十的人了,还跟不知事的稚子一般,整日只知胡说八道。”走到桌前,邰正源给她倒了茶水,浅声说道。
“喂!你说谁年近四十了?老子不过比你大几岁而已!老子今年才三十有五!”猛的转身,夏歌笙这次可是怒到了极点。“老子这模样走出去,谁不说是个年方二十的**少年?”
那人叫骂,楚慈才喝下去的水险些又喷了出来。
眼带同情的看向大叔,楚慈想说:“大叔,原来你家也有逗逼啊。”
在幽然居也没坐多久,夏歌笙骂骂咧咧,邰正源却是一字不回。许是那人一人骂着不带劲儿,最后回了方才那包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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