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说的可真是含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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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茶杯,邰正源看向楚慈,认真的说道:“小慈,我在西沙三年,不帮人既是得罪人;因着从未帮人,所以,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我都得罪了;故此,我不在乎谁想与我为敌。”
话顿住,他示意她坐下。
看着她浅笑模样,给她添了一杯茶,这才问道:“小慈身份与我不同,你代表的是楚家,今日之举,兴许已是引得岛主生疑,更是对楚家回京不利。即便如此,你还要留小伍在西沙吗?”
“我不过是被抛弃的一颗棋子罢了,当初被人利用,如今被人抛弃。”看着手背上的伤,楚慈笑道:“在他们眼中,我卑微似尘埃,如此的我,又能掀起怎样的风浪呢?就算是他们生疑来查,也查不出任何有用的消息,最后得出结论,也不过是我受不得欺压改了心性罢了。”
“所以,你只是受不得欺压改了心性?”起身走到柜前,邰正源拿了药箱回到桌前。
小心的拆着她手上湿布,看着她红肿的手背时,眉头一蹙,“小慈,现在的你,就像你手上的伤;你如今连自己的伤都顾不得,又何需去管旁人的死活?小伍与我,也不过泛泛之交,他与你,更无交情可言;我不管留不留他,都是一样开罪岛主;而你出面解决,便会引祸上身;哪怕如此,你也要管这闲事吗?”
帅大叔向来通透,许多事说出来,便是面临选择。
楚慈静静的看着他上药,手背上的伤沾了药酒时,便是痛的眸光一闪。
多管闲事吗?她只是想做些力所能及之事。就像小伍,自身都难保,还能坚持养活那只小奶猫。
而且,这也是个好机会啊 。
有时候,人就是莫名其妙的在坚持一些自认为是对的东西;就是有一股子的韧劲儿,总想去试试;不试一下,又如何知道自己能闯出怎样的命运?不试一下,又如何知道自己做的是对是错?
“大叔,我只是一个无关紧要之人。”压下许多盘算,楚慈简单说道。
从原主的记忆看来,原主除了对太子一往情深犯了错之外,真是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
这样的人早被楚柯明抛弃,养着原主,也不过是觉得死了可惜罢了!
所以,这样的人,如何还能影响到楚家?
但是,这样的人,必然能引起岛主的注意!
“今日飘香阁选花魁,你父亲必然是在那里的!”邰正源淡漠的说着。
楚慈一愣,随即明白帅大叔的意思。
“小伍之事,我本不欲插手;既然今夜你作主让他来了悬世堂,我便帮你一回;想来明日你父亲便会回来,你先回去,若有机会再来,我再与你说说其中缘由。”
话说完,伤也包扎妥当。
将卷起的袖口给她放下,邰正源看着她,浅声说道:“鱼太多,吃不完,你带一些回去,多的留着晒鱼干。”
“好!”
因为帅大叔的话,楚慈没与小伍告别便离开了。
提了两条大鱼,她走的干净利落。
大叔说,若她还能来,再与她说其中缘由。意思是,她可能难过今晚。
想来也是,岛主有心让小伍难堪,她却不知好歹上前破坏,坏了岛主的雅兴,那人如何能痛快?
所以,今晚银面修罗是肯定会来的了!
想着自己的计划,楚慈放缓了步子。
本以为会在路上与那人照面;可是一路回了楚家,都没见着那人。
再次拍响楚月泽的院门,将鱼给了听双之后,楚慈直接回了自个儿的院子。
院子里,是白日听双晒的热水;只可惜回来的太晚,水已凉。
洗了澡,换了衣裳,楚慈刚灭了烛火上床,脖子便是一凉,令人睡意尽消。
杀意,从床头忽而散开;楚慈甚至不知道,他是何时来的?
“你不觉得偷看姑娘洗澡是件很可恶的事吗?”
黑暗中,她一动不动,感受着他的杀意。
她想动,怎奈她稍有动作,脖子上的剑便是重上一分。她相信,她若是再敢动作,冷剑必然划破喉咙。
(17号两章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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